?” 话一说完,谭果好像看到了对方的嘴角一僵,但转瞬即逝,对方的眼睛隐藏在墨镜之后,她也看不得见。 “不是,”对方的声音干哑,“是……” “是什么?不方便说吗?” “你落了东西,我今天正好要去打球,顺路给你送来。” 谭果闻言一愣,扫了眼对方的牛仔裤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什么东西啊?” 她记得自己走前还清点了,确定没有遗漏啊。 对方似乎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伸手在身上的口袋里掏呀掏。 最后递给了谭果一黑色名片夹。 谭果接过一看,名片夹里装着的三张黑底金字名片,金字随着光线变换而折射出不同光辉,看着就感觉很高级。 “这是……您的名片?” 谭果看着上面写着的萧暮二字,又被对方的举动弄得摸不清头脑起来。 “嗯,”对方微点自己白玉似的下颚,红唇微动,“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拿着名片去萧氏,报我的名字。” 此话一出,谭果顿时觉得对方的形象顿时拔地而起,高尚了起来,可真是个大好人啊,她含泪点头应下,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昨日在飞船上不该下重手。 昨日被她那样威胁都丝毫不介意,萧先生是她这辈子见过心胸最宽广的人! 没有之一! 看见谭果望着自己的眸子亮晶晶,身着一身嫩绿小裙子,露出纤长匀称的四肢和一身软嫩细肉,他仅匆匆一眼就撇开了眼。 这般柔弱的小身子,还说力气大。 骗子。 萧暮心底冷哼。 谭果见对方没有走的意思,她愣了愣,从名片夹里拿了一张出来,小心翼翼地夹在书里,然后小跑着把剩下的递给了对方。 “谢谢您,萧先生,您真是个大大的好人!” 这句充满了真心实意的话却让萧暮怔愣在原地。 好人? 他活了二十三年,从未听到有人说自己是个好人。 这种感觉真陌生。 自己在前线驰骋时,每日都在浓烈的血腥气中厮杀,身上沾染了些许戾气,走在路上小孩见了都直接软了腿坐在地上哭着喊妈妈。 平日根本无人敢靠近。 就更不要说有人会两眼放光地望着自己说他是好人了。 萧暮墨镜后蒲扇般浓密睫毛闪了闪,忽然嗤地笑了声。 ——回来久了,竟是把根都忘了。 但他想到昨晚离奇的梦,他没有开口否认谭果的话,只是说道:“你这是要出去?” “是呀,准备出去吃早饭,”谭果感受了一下自己饿瘪的肚子,“萧先生,我送您出去吧!” 一句话,生生将萧暮接下来的话堵在嘴边。 憋屈,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受的憋屈简直比前半辈子受过的憋屈加起来都多。 他冷着脸,淡淡地嗯了声。 谭果拿上自动遮阳伞走了出去,宿舍在一楼,倒是方便不少。 一出宿舍楼,就瞧见路边停靠着的那辆红色骚包超跑,前后各停着一黑色重型改造悬浮车,八个彪悍保镖冷酷地守在四周。 如此昂贵的车同时出现了三辆,加上那阵仗,车周围已经围起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