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棋落下时好多声脆响,这些脆响纷纷在木盘上开战,像骑兵的号角。白子淹没在他手中,轻轻一用力就碎成一滩粉末:“艳阳,回答朕。” “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啊……”她忽然有些郁闷。 要她也没什么用,不能帮忙杀敌,殖民,扩张统治,又不是卷钱跑路,为什么总是纠结离开? 艳阳鼓着腮连走好几步棋,直直冲帅杀去。 就在这一片错落的落子声中,梅路艾姆视线回到她身上,有些艰涩地开口,一字一句,像婴孩在尝试理解父母的语言: “因为……朕…不想你走…” 她猛地抬起头,手下白子将死,但现实中却好像被梅路艾姆击倒。 一切都调换来去,如今艳阳终于有点缓过来: 闹到最后,原来她才是那颗被对方盯上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