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猫。这次换我吻了回去,他温柔乖巧地回应着,手牵着我的手,任我揉着他的脸和耳朵。我可以因为他充满勇气,我可以因为他去爱自己,我可以因为他而活。 和乔治迟迟坐在礼堂里的时候,罗恩显得很不高兴,他还记得我早些时候去找他说过的话:“段里,你要是敢拿我哥哥当突破口,骗哈利去找布莱克……” “那个啊,忘了吧,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心里盘算什么时候就暑假去留的事找找邓布利多。 “你又改主意了?”罗恩后面的话这一下全没办法说出来了,好像还有点失望。 “不可以吗?” “行,可以……”他悻悻地坐回了位置,开始嘟嘟囔囔地跟哈利抱怨起来,“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又是老一句。 “我听到了什么?从不知道小蛇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弗雷德笑嘻嘻地把一大块番茄酱拍在我的面包上,我移开了它,那里面要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跟他姓。 “为什么桌子边上全是韦斯莱!”德拉科忍无可忍地吼。 “那你要问你自己啊,是你说段里只听韦斯莱的话。”西奥多象征性地挡了挡耳朵。 “那是句抱怨!” 几天之后,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比赛终于要打响了,天气果然不好,狂风暴雨几乎遮挡了所有可见物,地面甚至被打得卷起了浪潮。 德拉科叫克拉布和高尔举着一把大伞,兴致勃勃地拽着我说一定得好好看看这个天气里他们怎么打球打成落汤鸡,那副神情跟他五岁时别无二致。 时不时有几道闪电划破灰蒙蒙的天幕,我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 “我要去找乔治!一会儿就回来。”我说着对自己施了个防水咒跑出了大伞,暴雨淹没了德拉科的声音,想必不是什么好话。 格兰芬多们正在一把大伞下,伍德站在最前面抱着胳膊一脸凝重,我刚跑近就被人一把拉进了伞里:“你来干嘛?”光听语气就知道是弗雷德。 “乔治呢?” “我就不该问你——他去帮安吉丽娜拿修的扫帚了,”弗雷德笑了笑,“所以呢,你来干嘛,给小乔吉喊加油,兼职啦啦队长……” “我来给你们施个咒。”我举起了魔杖,弗雷德还没说话,伍德一把扣住了我拿魔杖的左手腕。 “别添乱,回你们学院去!” “是防水咒。”我解释了一句,毕竟这种时候冲进来一个斯莱特林说给他们施个咒确实很可疑,伍德正将信将疑地犹豫着,乔治跑了回来。 “段里!你怎么在这儿,没淋湿吗?”乔治微微喘着气把手里的扫帚扔给伍德边上的一个女孩儿,摸了摸我的肩膀。霍琦女士已经在介绍规则了,我没再废话,把魔杖尖儿对上乔治。 “Ieruious.”伍德的手在我念咒时又伸向了我的后领,但最终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把我丢出去。乔治在大家的注视下把胳膊伸出了伞外,还不错,起作用了,“扫帚也给我,还有你的,弗雷德。” 再用两次这个咒语真有点费劲,等我对付完那两把扫帚转向弗雷德的时候,他却把我的魔杖按下去了:“行了,知道你魔咒学得不错。” “已经帮我们大忙了——”乔治拍了拍我的头说。 “——省点儿力气等着为我们欢呼吧,小蛇。”弗雷德把扫帚扛了起来,我看着他们气宇轩昂地走出了伞下——格兰芬多队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