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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4 / 4)

才对,又为何依依垂泣、朱紫不谬?”

两厢尽是沉默,唯余风脚频敲疏楼,久萦不散。

“衔霜、明拾。”她靠着墙壁,抬头望月,目光却渺远不知栖往何处,“我已经老了,老的记不得来时路。你们却还年轻,就像这当庭月、松下风,自当秉烛夜行、扬清扫浊。若是托生寻常人家,尚可循心意而活。既吹进了帝王家、簪缨门,站得高望得远,便该为下头看不见的人多看看、多想想。若是连你们都要装聋作哑,这世上,还有谁能替他们发声呢?”

江梳寒抬眸,只见她一双星目匀出灼灼的光,像是兜着沸腾的铁水,光是远远被溅上那么一点,便燎得人心头滚烫。

“至于期芽。”宋缬一顿,俏皮地眨眨眼睛,“我没什么可以嘱咐你的啦。明徽郡主,从来不是大梁的骄傲,而是她自己的骄傲。”

闻茵隔栏相望,眼睫似乎颤了颤。

再细看去,便什么也没有了。

容缬摆了摆手不再说话,阖目倚着墙壁,像是睡着了。

江梳寒第一个转身,作别也如奔命,深一脚浅一脚摔出门去。待上车扬鞭起尘,才遽然听见邬明拾压抑不住的恸哭声。

闻茵抬头。

远方,是天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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