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叫我妈妈就好。” 我忧忧抬眸。 “哦。” —— 晚上,我搬进了老鸨准备好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上面。 许久,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恰巧又在这时我的隔壁房间开始出现一些我不该听到的声响。我翻来翻去,睡不着觉。 以至于在第二天时,我昏昏欲睡,哈气连天。眼泪止不住的在我打哈欠时流下。每次本只流下一点,但这也招不住无空隙地连着打,所以流下的眼泪聚集着,到最后,与哭泣这一反应并无多少区别。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也就一天天学着。 我的迟钝与一些痴傻,让教我学礼仪,技术的老师几乎都被我气走了大半。 活着,好累。ㄒoㄒ 突然,就在下了技术课,老师已经走了出去后,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我被吓了一个踉跄,赶快寻声跑去。 声音发出的地方,是每天夜里都吵得让我睡不着的隔壁。 我站着门外,偷偷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女尸周围的一圈都流满了她的血。 或许这正是因为她的腹部处的中间插进去了一把匕首。而她尸体的旁边,落着许多本不应出现在地上的物品:被摔碎的铜镜、花瓶、一把带着血的梳子与些许沾血的首饰品。 而尸体伤口里的更多细节又因为我离女尸实在太远,也看不到了。索性,我慢慢移动着脚步,避开出现在我脚旁的那些女人被刺而溅出的血液,向尸体方向前进, 只见,那腹部中央除了被匕首刺上的那一处大伤口外,那一处其他地方都被铺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而其他地方的皮肤也几乎没有一处好皮,血液沾染的面积几乎站了她半个身子。 她的面容已经被毁,刀刀伤疤在她的脸上挂着。唯一能看清的是她死不瞑目,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 很快老鸨一路小跑到了门口。但门外围观的姑娘实在太多,她哎哟哎哟地叫了几句,硬生生挤了进来。 她看清眼前的一切后,稍微停顿了几秒,拍了拍她的裙角,又哎哟哎哟地冲了过来。 停下后,她眼珠转来转去的,像在找着什么。突然,她锁定了目标伸手就朝女尸的手中拿去了什么。 我的目光跟着看去了好一会,才认出那是一张银票。 要死,竟敢去抢已经死去了人的东西! 在她收回手时,我忙抓住她的手臂:“这个我在话本子上看到过,说是不能偷拿尸体主人的物品。” 她呸了一口,用力甩开了我的手,嘲笑道:“死都死了还怕她做什么?好吃好喝供了她这么久,就是不肯去给我赚钱,说什么佞郎会来赎她。这么久了,我都不曾见过她那什么佞郎一眼!” 随即,她见我没再说话后哼了一声。 “找几个人把尸体抛到乱葬岗里。” “而你。”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准备明天开始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