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急哭了,“那么大的雨,好好的妆面肯定被水冲花了,一定很丑……” “哥哥不许看我!” 沈让忍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他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说怎么会丑,却见几滴水珠顺着姜毓宁耳边的鬓角滑下,浸染了绯红胭脂,途经白瓷般漂亮的脖颈,没入嫩绿色的齐胸襦裙里,洇出一块暗色, 在精致白皙的锁骨处留下一片艳丽的水渍。 想递手帕的动作一顿,沈让不自觉垂了眼。半晌过后,他将手帕团在手心没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替她拭去水渍。 粗粝的指腹触到锁骨,好似羽毛划过。 姜毓宁本能僵了一下,心口挤压着心脏飞快打起鼓来,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冲出来似的。 法严寺一向空寂安静,连钟声都听不见,姜毓宁忍不住想,幸好外面还在下雨,盖住了她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