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不证不明;悟,容易执迷。”缺舟看着俏如来意味深长道,“俏如来,这经历过的人生,是你的责任与选择。” “俏如来还有一个请求。”俏如来得到了应允后说道,“可否将燕驼龙前辈交还给俏如来?我相信他留在俏如来身边,对前辈也有用处。” “即便你不说,我也没理由留住他。俏如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希望第三次见面时,你会有不同的想法。” “第二次见面……”俏如来沉默了片刻,惊人一语道破真相,“缺舟先生,我们从来不曾见过面啊。” “哈,你当真悟性过人啊。”缺舟从石凳上站起身,“给你一个忠告,别尝试恢复明渊凰的记忆,血戮的碎片就在她的脑中。” “啊?!” “什么?!” 俏如来与雪山银燕错愕间,竟又回到之前的地门村落。 “这……怎会?大哥,这是怎样一回事?”雪山银燕诧异地环顾四周,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燕驼龙,“啊,燕驼龙前辈!” “燕驼龙前辈没事吧?” “嗯,只是昏迷而已。”雪山银燕检查完燕驼龙起身,看着面带忧容的俏如来道,“大哥,你在担心大嫂?” 俏如来凝视一地的鲜血,揪着衣襟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颠倒梦想道:“先回尚同会再作商议。银燕,这一次,只怕非同小可。” “哈?嗯。”雪山银燕愕然颔首,扛起地上的燕驼龙,跟着俏如来离开。 金雷村内,听闻剑无极心情不好,梦虬孙找来玄狐替班,想要找寻安慰剑无极。玄狐坐下没多久,海里飞出一个酒坛,径直袭向岸上的玄狐。 “嗯?”玄狐接住飞来的酒坛,戒备地望向海面之下。 浪花激荡,水气聚集,一人登上龙涎口,手持戏珠,锦衣华贵,俊雅风流。 “听琵琶,随波逐浪风流计。赏绝艺,骇浪惊波入酒茶。”蓝发少年缓缓转身,“魔族剑客,你就是玄狐?” 玄狐将酒坛放在地上:“我不认识你。” “太虚海境皇太子,北冥觞。”北冥觞一振衣袂,双拐顺袖入手,“特来讨回杀父之仇!” 玄狐不欲与北冥觞争斗,不断闪避混天拐的攻势:“别在龙涎口动武。” “你是在警告本太子?”北冥觞迅招错落凶猛,双拐攻势如雨密聚,“为什么不出剑,你杀害我父王的狠劲呢?” “对不住。” “一句对不住,就想免去所有罪责?”北冥觞混天一击击中玄狐胸口,震惊地看着嘴角溢血的玄狐,“啊?你……” 玄狐低头向北冥觞道歉道:“对不住。” 北冥觞一震,惊疑不定地看着玄狐:“(这是怎样一回事?传闻中的玄狐是不死之身,不会流血。如果他不再是不死之身,那我这样做不是等同破坏龙涎口?)” “(如果没因为针对父王之仇追究玄狐,甚至是轻放玄狐,那父王没死之事必会露馅。届时,海境的平静便要遭受破坏,我必须设法维持现状,而维持现状最好的方式,唯有……)” 想到这里,北冥觞态度大变:“玄狐,快,动手伤我!” 玄狐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为什么?” “你如果想弥补你的过失,你必须马上动手,将我打伤。” 玄狐犹豫了片刻,摇头:“我不能伤你。” 话音未落,北冥觞攻向玄狐,逼迫他出手反击:“本太子要你出剑!呀——” 就在玄狐闪转腾挪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娇斥:“哪里来的恶徒,竟敢伤害我的朋友!玄狐别怕,我来帮你!” “别……” 玄狐的话还没说完,一道粉色身影如风冲上,一脚将酒坛踢向北冥觞,被其“砰”地一声击碎。 “百里闻香……”玄狐嗅到茶香愣神瞬间,风华绝代已被飞渊拔出。 “仙舞——”飞渊飞身腾空而起,剑锋亮起锐利银芒,“神云飘踪!” “姑娘且慢!”飞渊身法轻盈奇快,北冥觞不及反应,衣衫脸颊多处开绽,“姑娘快住手!” 玄狐回过神来,想要劝阻两人:“住手!” “看到鬼,让你给我顾一下,怎会打起来?”梦虬孙一脸懵懂地来到,在看清与飞渊动手之人后,拔出洞庭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