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奚华的眸色就火热了许多,若是他此刻是有实体的话,决计无法忍受这种淫|艳错乱的场面。
两手都沾不着地,牧白头一回发现,腕线过裆的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因为胳膊短,而手掌无法沾地。
这种大头朝下的姿势,让他浑身的气血,瞬就如泰山压顶一般,汹涌无比地呼啸而来,火速席卷了他全身,他的脸皮烫得惊,才沐浴后的皮肤本就带点热水浸泡后的绯红,此刻更是艳丽娇嫩。
如雨后的海棠一般,楚楚,我见犹怜。
牧白“唉唉”惨叫两声,双臂在半空中胡乱晃荡,挣扎着要去捂住身后,大喊起来:“放手,快放手!”
等等,不能放手!
一放手,他不就大头朝下,摔个正着了?
“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牧白赶紧又吼了一嗓子,吼完之后,身后依旧毫无静,只是那攥着他脚踝的大手,越发用力,似钢板一般,狠狠夹了他一下。
夹得脚踝骨生疼生疼的,牧白的眼泪差点当场飙出来,倘若他不是个成年,他肯定要扯着嗓子,嗷嗷哭几声。
“疼,疼!骨头疼!”
牧白大喊,又不敢剧烈挣扎,否则腰胯骨也要跟着疼,在得不到奚华的任何回应之后,他使劲扭头一瞧,就见奚华站立如松。
在木桶的另外一边,单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抓着大萝卜——都不道他是什时候拿到的萝卜。
这都什时候,什场合了,奚华满脑子居然想的还是大萝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气死了!
牧白的胸膛剧烈起伏,随即顺着奚华的目光一瞧,顿时都要心肌梗塞了。
“你……你在往哪里看?不许看!把眼睛闭上!”
牧白羞愤欲死,势要用另一只腿去踢奚华,可他本来就摇摇欲坠,一踢之下,不仅没能踢到奚华,还差点带着木桶一同摔翻在地。
那木桶沿虽然光滑,倒是生硬,又薄,硌得骨头都咯噔咯噔响。
牧白毫无出息地涕泗横流,哭道:“我错了,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可是,你方才说,谁再说话,谁就是汪汪叫的狗。”奚华终舍得开了,语气里充斥着迷茫,还反问牧白,“现在,你我都开说话了,怎办?”
“……”
牧白简直震惊了,难道这就是方才奚华不理他的原因?寻常双修时,他骂骂地,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奚华这话,这会儿倒是把他的话奉为圭臬了!
“我是狗,行了罢?”牧白咬牙切齿,攥紧拳头无力地在半空中挥舞,“快把我拉起来!快点!”
“不行。”奚华很认真地道,“我儿子的娘,绝对不能是狗。”
“哪有孩子啊,哪有?!”
“孩子在这里。”奚华把手里的大萝卜,送到了牧白眼前,言之凿凿地道,“这是你生出来的,我亲眼所见。”
牧白:“???”
牧白:“!!!”
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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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奚华的残魂必须要得到修补,否则就以这种状态,牧白真的很难和他一起生活。
真是个大变态!
“你先扶我起来,有什话,等我起来了,再说。”牧白头昏脑涨,感觉晕乎乎的,再不起来,他可能会晕过去,“你如果想让你儿子一出生就没了娘,那你就继续把我挂在这里吧。”
奚华一此话,果然将牧白拉了回去,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