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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讨厌玄龙吗？讨厌其他人吗？除我之，你不可能讨厌其他一切生灵吧？”
大魔:“除你之，我就是讨厌其他一切生灵，包括——”他定定地看着牧白，一字一顿说，“包括，另一个时空我。”
牧白瞬就哑口无言了，本以为这个问题，终究得不到解释，哪知大魔突然说了句:“或许，是因为那件事。”
“哪件事？”
大魔卖了个关子，笑问:“寻常跟随你小东西，有告诉你么？”
牧白道:“每次一提到李檀，他就疯狂叹气，他一叹气，我就不忍问了。”
“原来如此——”大魔恍然大悟，而后指了指自己面颊，颇为得意地说，“那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牧白:“……”
他立马起身，调就，还挥手摆了摆。
“打扰了，我不该多嘴，告辞！”
可还几步，就被大魔从后抓住衣领，一下就把他提溜回来，还强行压坐了软垫上。
屁股才一沾软垫，牧白就浑身一哆嗦，感觉三魂七魄，都要被｜操得魂飞魄散了。
但仅剩一丝理智，强迫他保持冷静，还故作恼怒地躲大魔禁锢，双臂环胸，把脸撇过去。
“生气了？”大魔笑道，“你这小孩怎么如此小心眼？逗一逗你，就要生气？”
牧白本想反驳说，自己不是小孩，可转念一想，大魔比他爸年纪都大，他大魔眼里，可不就是个小孩么？
“好了，别气了，我与你说是了。”大魔收敛了笑容，片刻后，才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檀奴以前修是合欢术。”
牧白:“我知道，但他是因为失去了魔骨，又想修炼术法，保护自己，才不得已修了合欢术。”
“倒也并非如此，失去了魔骨，又不是失去了金丹，纵然失去了金丹，也可以修鬼术，入邪道。”
牧白:“那你意思是，就是李檀自甘｜堕｜落？可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用此法，除了作践自己之，又有什么好处？”
话到此处，他突然一愣，随即，惊讶地问:“该……该不会是想让大燕心疼他罢？”
“又或许，只是想试探燕危楼。”大魔接话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若真想探究个水落石出，不如亲口去问问檀奴。”
牧白:“你还是说说那件事吧，小燕分明对这些事，毫不知情，但李檀为何对他如此恨之入骨？”
“是毫不知情，有时候才更伤人。”大魔缓缓道，“多年前，燕郎亭误以为檀奴勾引他兄长，趁燕危楼出界时，命人将檀奴抓，直接丢进了魔营之中，充了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