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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华:“鲛人不是畜生而,们想家,与我何干?”
“那如果我是鲛人,有家不能回,我一定会很难的。”
“如果你是鲛人,那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鲛人,生下来的宝宝,也一定非常漂亮。”奚华是这么回答的。
可能是奚华没有亲情,也没有家,所以没有这方的同理心。
也不会明白,每一背井离乡的游子,午夜梦回时,泪湿枕巾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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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好多次都想告诉,自己想回家了,不回家的话,高考知识点就该忘光了。
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奚华突发奇想地问:“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心吃下去,这样,你我是不是就能合二一了?”
牧白吓得半死,尖叫道:“可人肉是酸的,不能吃!”
“你吃?”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人肉是酸的?”奚华说着,就凑近牧白,嗅了嗅,才又道,“你身上这样香甜,肉又怎么会是酸的?”
“……”
“割下一块,给师尊尝尝。”奚华笑意吟吟地,把蝴|蝶|刀递了上前,“证明你爱师尊的时刻到了,不需你剜心,就割一块肉足矣。”
牧白几乎魂不附体:“开……开玩笑的吗?”
“你觉得我在同你说笑么?”奚华突然沉了脸色,“此前,你不是还老瞎子,只身挡阵?万剑穿心,必是比割肉痛万倍。”
牧白就不说话了,哆嗦着,接了刀,暗暗沉思,身上有没有死皮,割下来一块好了。
可是天生炉鼎,身子金贵娇弱,十足十的少爷身子,炉鼎命!
心上连块老茧都没有。
“师尊……”又求饶似的望向奚华。
奚华不容置喙地道:“割……你不割的话,那我就只能亲自动了。若是让我割,我就割——”的往下探,“割这里,横竖你也用不着。”
牧白的脸色都白了。
人体内最无用的,应该是阑尾才对罢。
的那根小东西,实际上还是蛮可爱的。
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牧白一咬牙,心一狠,闭着眼睛,打算切半截小拇指下来。
哪料,刀子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行了,”奚华攥紧的,把刀子夺了,挥扎身后的石墙上,漫不经心地道,“怕成这样……我还当你有多大的胆量!”
牧白惊魂未定。
到了晚上,奚华从外转了一圈回来,遥遥丢了什么东西来,牧白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块灵牌,上俨然刻着“亡夫林宓之灵位”。
吓得牧白一把灵牌丢了出去。
奚华啧了一声:“你怎生丢人灵牌?这是大不敬。”走去,把灵牌捡了起来,笑道,“玩游戏?”
“不,不玩。”牧白疯狂摇头。
“没有你拒绝的权利。”
奚华准备好的游戏道具铺在地上,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牧白看了一眼,觉得这东西有点像飞行棋。
旁边甚至还有骰子和一小小的木头人。
仔细看看上的字迹,牧白顿时就傻眼了。
“亲师尊一口”“当花瓶一炷香”“打十下屁股”“观音坐莲一炷香”“灌水一杯”“打红心”……总而言之,都是一些乱七八糟,又很不可言说的游戏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