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退。可牧白还是趴在奚华怀里,呜咽不止。
浑身似电一般酥麻突跳。
觉得自己的皮|肉一定是烂了,骨头也一定是被生生撞碎了。
想伸摸摸,臂立即就被反绞在了背上。
“别摸了,”奚华缓缓呼了口气,嗓子里满是事后黏腻满足的畅快,在偏执又恶劣的占有欲操纵之下,竟还有几分得意忘形,笑道,“伤得厉害。”
牧白狠狠把脸偏了去,不肯看奚华的脸,偏偏奚华非得钳着的下巴,迫抬起脸来,拇指缓缓摩挲着少年濡湿通红的颊,低笑道∶“想不想亲眼看看?”
牧白立马闭紧双眼,无声地反抗。
“……这么不乖啊?”奚华嘴里的银球扯了出来,随丢在了地上,然后大拇指就顺势探了进去,缓缓摩挲着少年的牙齿,“你的牙齿好尖,好像狼狗,怪不得总是牙尖嘴利的。”
牧白恼火,立马给一口,可下颌骨和咬合肌实在太酸涩了,仿佛被卸掉了下巴一样,一口咬下去,软绵绵的,用尽全力,也只是在奚华的拇指上,落下了几颗浅显的牙印。
奚华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才道∶“说你像狼狗,你就咬人……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向师证明,你就是狼狗么?”
牧白松了嘴,愤怒地道∶“我才不是狗!”可吐字含糊不清,尾音极,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好好好,你不是。”奚华彻底被取悦到了,妒火渐渐平息,逐渐找回理智后,才低声道,“被人觊觎不是小白的错,是那些人不好。”
“……”
“所有觊觎我妻的人,都得死,一不留,都得死。”的语气轻飘飘的,说这话时,还又向上顶了顶,轻轻吻着牧白的眼睛,“小白,乖乖,是师不好……嫉妒心太重,又伤了你……你现在可以惩罚回来……你咬我,打我,杀我……你来……”
抓着牧白的,啪啪啪地往自己脸上扇了几下,牧白惊悚又震惊,眼睁睁地看着师尊的颊一片绯红。
然后更惊悚地看见奚华低头亲吻的掌心,还喃喃自语道∶“师尊亲亲,就不疼了,师尊亲亲……”
牧白全程被师尊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搞得很懵。
事后,奚华取出了一副耳饰,笑道∶“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牧白嘴角抽搐道∶“喜欢是喜欢……可这戴在哪里呢?”毕竟没有耳洞。
“打两洞,不就行了?”
吓得牧白赶紧双捂耳,大力摇头∶“不,不,我不打耳洞!”
“谁说打耳洞?”奚华的语气轻飘飘的,“好东西得藏起来,不好让外人瞧见。”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少年发红又平坦的胸膛。
牧白的脸色瞬煞白,在明白了奚华的意图后,下意识脚用地爬,试图逃离奚华的魔爪。
可无论爬到哪里,最终都会被奚华抓着脚踝,狠狠拖拽回去。
牧白大声哭闹起来∶“不,不,师尊!我怕,我怕!不这样,求求你了,师尊!不打洞,师尊!!!”
“嘘,小点声,师下会很快,不会很痛……只你别乱动。”
奚华似乎早有准备,扯开徒的衣领,在的那一小块皮肤上,用自己的口水消了消毒,然后把耳饰尖锐的一端,直接放在火焰上炙烤。
一直烧到通红。
“不,不,不……”
牧白脸色煞白,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所有血管,都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