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
主角受自有主角光环护体,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可婚服完全不合身。
奚华虽清瘦,但比林宓高了不少。
身婚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窄小,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
既,不是奚华的尺寸,那必定就是他从林宓身上扒的了。
竟穿别人的婚服,在别人的婚房里,羞辱着别人的道侣!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惊悚到了极致,眼泪都掉了出。
“啧,漂亮的小新娘子,怎么哭了呢?”奚华抬手抹掉他的眼泪,微笑着道,“新婚之夜,你要为前夫哭丧,真是不吉利。”
“……”
“我拜堂,可好?”
奚华根本不是在询问他,也没打算征求牧白的意,直接强行将人拉了起。
一手紧紧钳着他的后颈。
“我不信天,也不信地,自不拜天地。”
奚华直接拉着他,面对面压着牧白的头,强行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他就问:“种三拜拜的游戏,你从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玩?”
牧白摇头。
奚华似乎很满意,不很快,他又敛眸摇头:“我得时刻谨记,你是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之后就是喝合卺酒了。
奚华拉着牧白在怀,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察觉到牧白身子僵硬,奚华冷笑:“怎么,你现在就么不情愿与我亲近?当初的你,可是千方百计,不折手段也要求得为师的一丝疼惜!”
他越用地圈着人,压着怒火,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后,又想到什么。
取出一个小瓷瓶,当着牧白的面,把药|粉倒入其中一杯酒水里。
他摇着晃匀。
“是烈|性|春|药,一旦饮下,就会丧失廉耻心,非合欢不能解。”
奚华嗤笑道:“你喝,是我喝?”
他都不等牧白表示,又接着道:“若是你喝,倒是太便宜了你一身的浪骨了!”
奚华冷冷一笑,直接端起下了药的酒,塞到了牧白的手里,后强行抓着他的手,让他把酒送到自己唇边。
一饮而尽。
而后,奚华就把干净的酒水,往牧白面前递,看着他嘴里咬着的银球,湿漉漉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弄湿衣领了。
“对了,你张嘴现在喝不了。”奚华笑道,“不没关系,为师替你喝了,反,最后是会进你的肚子里。”
奚华饮尽杯中酒,而后拦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将人丢上了婚床。
又被奚华抓着金链子,一圈圈绕在了床腿上。
将人固定住之后,就抓着牧白的一只脚踝,脱了他的鞋袜,曲指随意在他的脚心按了一下,牧白瞬间扬起脖子,笑得眼泪都冒出了。
整个人在床榻上剧烈挣扎翻滚,很快就把喜被卷得凌乱不堪。
他大口喘气,眼泪咽不完的口水,尽数流了出,弄湿一片喜被。
牧白想求饶,脚心上的痒肉,实在太要人命,可被银球封口,只能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到底是你前夫的婚床,你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奚华终究停了手,俯身,两臂压在牧白头侧,似笑非笑道,“你可要小心些,可千万别弄脏了喜被。”
“万一有人清理林宓的遗物,现了异样……”他特意停顿了一下,而后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就用那个人的血,再染一床喜被出,给你三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