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全程没动过手,燕郎亭说,不想脏了他手,但夺来宝贝,一堆又一堆,全部进了牧白乾坤袋里。
燕郎亭一边帮他装,一边道:“我仔细想了想,若是没有赢,只怕又再来一场,实在麻烦,那不如让你赢。”
牧白觉得有道理,搞不好真弄个加赛。
如此,燕郎亭这头大灰狼,就带牧白这只纯情小白兔,一路打人掠宝,捏玉简,一气呵成。
但有个别人骨头很硬,都不肯交出玉简,燕郎亭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真把人杀了,何况牧白还在一旁。
索性,就让牧白把眼睛捂住,然后燕郎亭就直接上手撕人衣服。
往往撕不了几件,那些人就主动把玉简捏了。
实在太羞辱人了!
如此撕了几个人之后,竟还遇见了几个女修,一问之下,怎么都不肯交出玉简。
牧白眼看燕郎亭故技重施,赶紧拦他:“你干嘛?这些是女修!你岂能胡来?”
“什么男修女修?不都一样?”
燕郎亭眼里似乎已经没了男女之分,反只有牧白在地,他眼里只有牧白,他人不过都是草履虫而已。
既然都是草履虫了,那还分什么男女?
反但凡敢不听话,一律毫不留情。
牧白拦住他,厉声道:“不行,不可以!”
场几个宗主,主都坐不住了,起身厉声道:“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你试试看!”
“我妹妹冰清玉洁,谁敢动她分毫,我定不会放过!”
“还有我小孙女!”
燕危楼暗暗叹了口气,但也不急,他相信,只牧白在,就一定能压住燕郎亭,不让他胡作非为。
果不然,牧白态度一硬,燕郎亭立马就软,连声道:“好嘛,好嘛,我不跟她们动手了,还不行么?”
那几个女修面面相觑,中一个穿蓝裙子女修上前道:“牧公子,你好歹也是玄门中人,此番魔界小魔君在此拦路,是何道理?”
燕郎亭道:“他是你们玄门中人不假,但与我早已定下婚约,为何不能同我在一起?”
“啊啊!”牧白叫了两声,恨不得上去把燕郎亭嘴给捂住,这实在太难为情了!
断袖之癖这种事情,也是可以随便往乱说吗?
可燕郎亭还一副非常豪傲慢样子,冷笑道:“看在牧白情面上,我不同你们动手,把玉简捏了,东西我也不了,你们可行带走。”
“呸!打便打,谁会怕了你?!”这几个女修不甘示弱。
牧白寻思,苍玄风只怕今日会混在中,到候混战,难免会出现误伤。
无论如何,想法子把无关人员都哄出山脉为好。
但他又不想像小燕那样直来直往,略一思忖,牧白道:“不如这样,我们比一比罢?”
“怎么比?”
“很简单,输了人直接捏碎玉简出局便可,不过,若是我们输了,我今日得来宝物,就都归你们了。”牧白道,“至于比什么,还是你们定罢。”
那几个女修听罢,围在一起商议了一番,还是先前那位蓝衣女修道:“好,比就比,我是厨修,我做出来食物,灵力倍增,尤擅长用刀。我这里有两个苹果,你我同出手,谁最先把苹果皮削了,就算谁赢。”
牧白听罢,直接懵了:“就这?”
“就这!你敢不敢?”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