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一都不辛辣,尝着非常清甜,一股子桂花香,感觉口感有像酒酿。总而言之,度数应该蛮低的。
喝两口对孩子应该没么影响。
“怎么样?好不好喝?”
江玉书见终安静下来,便松了手,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子,笑道:“你啊,和小时候就是两个极端!小时候太顽劣不驯,心比天高,惹人生厌,现在就太乖了,都多大了啊,连口酒都不敢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喝一斗酒,都不会醉。”
牧白心道,我这不是乖,纯属是为了腹中的孩子,但还是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桂花酒。用力地抱紧怀里的酒坛子,心道,这么好喝的桂花酒,定要拿回去给师尊,还有统子尝尝。
可转念又想,那自己岂不是要露馅了?
只拿给统子尝尝好了。
江玉书突又笑道:“不过,牧白,刚刚你跟我同喝了一坛酒。”
牧白郁闷,抬头道:“这有么问题吗?”刚刚是隔空倒嘴里的,又没有嘴对着嘴喝。
而且,江玉书自己喝的时候,也没有嘴唇贴着坛口,牧白又不瞎。
江师兄该不会在暗示,俩间接接|吻了罢?
应该不会罢,都和自己的亲哥哥搞骨的人,怎么可还会在外勾搭别人?
江玉言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打断弟弟的腿?
“没……没么问题。你不嫌弃我就行。”江玉书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正好也排到了,就去买烤羊肉了。
牧白嫌铺子里人多拥挤,就站在外面,抱着酒坛子。忽察觉有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猛转身去瞧。
就远远见人群拥挤的街道上,站着个身穿玄色道袍的青年。
因为距离过远,五官有些许模糊,只隐约可见此人生了双幽蓝色的眸子,在微微暗下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显。
唇角似乎也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
牧白不认识,也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此人站在那里盯着了多久。
可把刚刚江玉书挟着灌酒的画面,尽收眼底了。牧白隐隐觉得,此人似乎认识江玉书,也认识自己的。
因为的目光望过去时,玄衣青年脸上的冷笑甚了,就好像抓到的把柄了一样。
牧白的心,无缘无故就往下沉了沉,刚要上前几步,开口问一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肩膀就被人从后拍了一下,一转头,就见江玉书手里拿着两根很大的烤羊腿。
了一眼,又飞快转回头。但才那个站在街头,冲着冷笑的玄衣青年已消失不见了。
就仿佛刚刚只是牧白眼花了。
“你在么?”江玉书顺着的目光望去,正好一个叫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过,问,“你想吃冰糖葫芦是罢?那你。”
说完就又冲过去,把插满了整个草垛子的冰糖葫芦都买了下来,一手拿两只烤羊腿,一手扛着草垛子。
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过路人的目光。
牧白也顾不得管那个玄衣青年了,满脸震惊地问:“江师兄,你觉得我是猪,还是你是猪?怎么可吃这么多?”
“吃不完就带回去,跟其师兄弟分一分嘛,反正又不贵。来,烤羊腿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我一人一根,吃完差不多天就黑透了,我俩再回山。”
江玉书说着,硬塞了一根烤羊腿给牧白,后就直接站在街头啃了烤羊腿。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