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没有想过,她入朝为后,已经有了压制我吕不韦的权利,是否也有了在一定程度上选择她想怎么办的权利。” “可她是怎么做的呢?是母仪天下的当一位好太后,让后事知道出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格局和气度吗?并不是,她沉溺于权利的享受,脑子里全都是男欢女爱,既当不得一国之母,也当不得一个合格的母亲,这难道也是我吕不韦替她做的主吗?” 吕不韦说的我一愣,随机回道:“可是也许她就是一个普通妇人,从来也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 “但也从没人想过,她能生下秦王,也没人想过子楚离开的这么快不是吗?”吕不韦说道,“有些事是不可预测,也无法预测的,是天命不是吗?” 我扣了扣手,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他,只好说道:“你说的是这么回事,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公平……” “你这就是死鸭子嘴硬。”吕不韦勾起嘴角笑了笑,“你不困吗?去睡吧。” “你在这我怎么睡?”我委屈的看着他。 吕不韦说:“你去床上睡,我不困,我在这坐会儿。” 我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吕不韦,点了点头,就去睡了,毕竟我实在是太困了。虽然是困,但是也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之后迷迷糊糊的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起,好吧,也不算很早,日上三竿了都。我随便洗了一下脸,打了个哈气,出门正在伸懒腰。 这时一个小厮走过来,弯着腰,恭敬的说:“奴婢,见过夫人。” “你是?”我狐疑的盯着他问,“我这院儿里好像也没下人,你是谁派来的?” 那个小厮低着头说:“是相爷派我来的,相爷说夫人若是起了,让奴婢叫夫人去书房,相爷有事找您。” “知道了。”我礼貌的冲他笑笑,从屋子里取了一个发带,随意扎了一下头发,然后朝吕不韦的书房走去。一路上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穿过庭院,地上光影斑驳。 吕不韦也不知道是一晚上没睡,还是气的比较早,我进书房的时候,他正穿着一个深灰色的宽袖,头发规整的披散着,一看就是梳过的,侧卧着随意的拿着本书在看。见我进来便冲我笑着示意,指挥我找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