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熊启起身回正殿,还转头看了看那位女,给她摆了摆手。“女史我们走了,拜拜!” 那位女史像是看懂了我的挥手,又像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是抬起来手,又收回合好,微笑的冲我点了点。 熊启也是观察到了我刚才挥手的动作,冲我脸前晃一晃问:“拜拜,是什么意思?” “就是告别,拜别,一种打招呼的方式。”我解释道。 “哦,挺有趣的。”熊启说。 “嗯。”我点点头,“熊大人,我发现你这人挺自来熟啊,一点不认生,咱俩第一次见,但和你说话还挺熟络的感觉。” “我这人比较随性。”熊启说这话,玩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一圈圈的转着,搅动着穗子随着他手的方向四散飞着。“我看你也挺随意的一个人,但好像一直在端着。” 我无奈的轻笑,“熊大人,不端着点,奴婢着脑袋怕是要搬家几百次了。就是奴婢上辈子是只猫,有九条命,那也不够砍的。” “哈哈哈哈哈……”熊启大笑,“肖女史,你这人说话真是风趣。就我感觉,只要王上还是王上,你这脑袋搬不了家。” 我摇摇头,笑道:“王上还是孩子,总不能让一个孩子总护着我,不合适。” “哦?是吗?”熊启挑挑眉,搓着手里的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女史,我看王上心思成熟,定然会是个治世能君,护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抬头看到了宫道边一朵掉落的白花,便走过去捡起来,说:“风过宫墙花落白,自古君王多天命。蜉蝣一梦空余恨,只念故人旧时情。这宫墙之内,生死由天,岂会由人,还是谨慎些好。” 熊启笑着扯开话题,“肖女史,你说今年百姓的收成会怎么样?我听闻一些会观天相的官员说,恐怕要闹大灾。” “这……奴婢不知。”我说道,“我来这里还没见过观天象的官员,他们技术怎么样?准吗?” “这总得等出结果了才知道,还是希望他们不准,风调雨顺的好。” 不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秦宫正殿的门口,此时我们跟着太监从门边沿着走,争取不打扰道里面说话的大臣和嬴政。 突然胳膊被人拉了一下,熊启小声跟说:“肖女史,不如在这里等一下,王上正在说话,咱们现在进去多有打扰,你觉得呢?” 我看了看殿内的情况,觉得熊启说的有理,便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