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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會僵屍(2 / 3)

宗立派,那時妳再拜師就很有面子了。小姑娘妳且等著,過一陣子我再來收妳當徒弟。」,語畢,拱手一揖就走了。

范旭見詹一刀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卻來不及解釋,心下不免有點兒嘀咕,如果此人真的“凱旋歸來”,恐怕還不易推託。不過多想無益,若真的來了就到時再說吧!又何況;那臨淄比武高手如雲,又豈是說拿第一就能拿到的?

臨淄比武是齊國官方辦的一場盛會,冠軍將可獲贈大宅一棟、黃金千鎰,而且將被封為上大夫。這些還其次,最重要的是,在這比武中脫穎而出的優勝者,將會被武林中人視為新一代的絕頂高手,其武林地位不會低於老一輩的「天下三峰」。

事實上也正因為原先的「天下三峰」垂垂老矣,估計真的動起手來也未必還能天下無敵,這才引起齊王動了好事之念,要選拔新一代的武林至尊。而且齊國一向武風鼎盛,也實在需要一名大劍客來鎮國揚威,持續光大“劍客之鄉”的美譽。

消息傳開,天下的好勇鬥狠之徒紛紛趕往臨淄,要爭奪那天下第一的名頭。於是往臨淄的路上充斥著劍客武士,這些人狹路相逢,彼此爭鋒,往往等不到比武大會開賽就先較量了起來。使得往臨淄的各條大路上一片刀光劍影,打的熱鬧滾滾。所以比武大會還沒開始,就冒出了幾名武林新星,過關斬將闖出了名聲。而其中佼佼者,便是剛剛攔下范旭的詹一刀。

這個詹一刀,其實便是印度的「婆稚尊者」,印度第一高手「旃陀由他」。旃陀由他犯下了賓伽羅跋娑滅門血案,被官府通緝,又殺了他的掌門師兄,遭到瑜伽派徒眾的同仇敵愾,在印度呆不下去了。於是他就混在移民隊伍裡,漂洋過海逃來了中國。當他在移民輔導營裡聽說了臨淄大比武的事,就不等學習畢業,跑來爭取榮華富貴了。

……

臨淄文興傳舍的一間客房裏,燈火下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約六旬,相貌清奇。另一個三十左右,英挺雋朗。兩個人都雙目神光湛然,姿態沉穩舒雅,看來身負上乘武功。那老者正是天下三峰中的「九黎神劍」曹鈞。而年輕的那位則是曹鈞的徒弟王植。

只聽曹鈞對王植說道:「你知道我為何而來嗎?」。

王植說道:「莫非師父也見過了那個印度人出手?」。

曹鈞說道:「嗯,見過了,那你自己覺得如何?」。

王植沉吟半响,說道:「徒兒恐難取勝。」。

曹鈞點點頭,說道:「你有自知之明,很好!不過料敵之能仍嫌不足,那傢伙豈止是你難以取勝而已,我也一樣自嘆不如。」。

王植大為震驚,呆呆地望著師父,說不出話來。

曹鈞嘿嘿冷笑,說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說說你有什打算?」。

王植考慮片刻,說道:「為不負主上期望,徒兒想勞駕師父與徒兒合劍,在比武大會之前殲此強敵。」。

曹鈞點頭微笑道:「你能放下個人虛榮,以國家使命為重,不愧為我大齊好男兒!」。原來「九黎劍派」是齊國的在地門派,齊王特地暗中交代過王植,要他務必奪下比武冠軍,把榮耀留在齊國。

曹鈞又搖搖頭,說道:「為師估計,咱們師徒聯手,當可在百招開外擊斃那印度人,但咱們其中一人也難免要給他陪葬。若死的是我倒也罷了,若是你犧牲了,那還怎麼去參加比武?還談什麼為國立功?」。

這師徒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王植開口說道:「徒兒或有辦法,不久前徒兒才幫了臨淄將軍田觸(註二)一個大忙,宰了他的仇家。這會兒不妨去找他討回人情,商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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