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拒绝人家的小小请求。 遂同意,管小二要了一壶酒,拎着出了客栈。 时间尚早,长街上人不多,还未热闹起来。 昨日进城没走几步,就被白家酒鬼拐到了巷子里,江在水还是第一次好好逛这“天下第一街”。 要说皇城不愧是皇城,漓云长街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商业街了,每逢佳节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然而其繁华比之金平长街,也不过十之三四罢了。 两位翩翩公子哥陪着大小姐,从日头初起晃晃悠悠逛到日上中天,将将逛完小一半。 祝江临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街,难得心里犯嘀咕:他别是入了什么幻境,遭了鬼打墙吧? 一条街罢了,怎么能一走走一天的呢? “你不累吗?”白小少爷已经过了暴躁期,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陪家中母上与姐姐逛街时,两位好歹都是名门贵胄,娇贵得很,走两步便要歇一歇,他虽无聊,倒也不至于多疲惫。 但这江大小姐,从早上溜达到现在,人没停过,脸上更是半分疲惫不显,眼睛里还带着光,显然乐在其中,玩得正开心。 “唔?”江在水喝着竹筒打包的鹿梨浆,看了一眼日头,恍然道:“啊呀,忘了你不曾修炼过了。” 白乌安有气无力地翻白眼。 江在水环视四周,问:“这附近有什么味道比较好的酒楼吗?” “有。”提到吃,少爷勉强提起些力气,指了指前面:“五福楼,他们家的江米酿鸭子是一绝,各种清烧小菜也不错,各类菜色都比较偏北系,你们应该能吃得惯。” 江大小姐对鸭肉不太感兴趣,出来玩才两个月,也不是很怀念那一口“家乡的味道”。 不过白乌安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眼里透出一种“你要是再不休息我就当场暴毙”的狠意。 左右看看,也就这家五福楼离得最近,江在水只好点头同意。 进了酒楼,要了包厢,坐在软塌上喝着冰镇的紫苏饮,白乌安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太可怕了。”他心有余悸,“下午你自己逛去吧,我看你也不需要本地人带路,再这么走半天,我命就别要了。” 江在水坐在一旁,打量着包厢内的装潢,闻言稀奇地看了他两眼。 “真有那么累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正经修士不理解,“可是你不是一直在重复到店、坐下休息、起身走两步、到店、坐下休息吗?这会比你出去跑马还累?” “不一样好吧。”白乌安很是无语,“你喜欢扎马步吗?” 江在水果断摇头。 白乌安问道:“那你扎马步半个时辰和逛街两个时辰,哪个更累?” 江在水思考片刻,接受了他的解释。 “难为你了。”她愧疚地看着抱着紫苏饮瘫坐着的小少爷,觉得这孩子真是乖巧懂事。 武术师父要是逼着她扎马步两个时辰,她非得无聊到把跃玄观拆了不可。 祝江临在一边喝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你那两个跟班侍卫,就让他们站在门口?” “不然把他们请进来吃饭吗?”白乌安不耐道:“让他们跟着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他们接了我爹娘这活,就得忍受我的糟糕脾气。” 小少爷喝了一口紫苏饮,甚至没瞥一眼包厢门:“我可不负责体谅下属拉拢人心。” 这小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