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江临玩扇子越发熟练,转了个扇花:“无事可做,来尝尝皇城有什么好吃的。” ——这是江在水这个月听到的第六种不同答案。 江大小姐给了他一个白眼。 她确实是没唬人,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执念从何而来。 若硬要说,江在水猜测是来自四大门派后继者的什么奇妙使命。 “……” 江在水拿青团的动作顿了顿。 不会吧。 她还是第一次把自己的皇城情结往四大门派上考虑,这一想,蓦然想起些人与事来。 江在水戳了戳风袭玉:“你算不算云绯楼的人?” 风袭玉的小吃也到了,他自己不着急吃,正在试图糊弄祝江临吃上一口,闻言犹豫点头:“算是吧。” 虽然按照凤凰的想法,这话的两个主语应该反过来说。 “白鹿门,是不是有个在皇城当官的来着。”她喃喃道。 齐了啊。 “什么白鹿门?”祝江临皱着眉咬了一口青团,实在想不通江在水到底为什么喜欢这种黏糊糊甜兮兮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把剩下的大半个拿纸一团,丢进了储物空间。 “四大门派。”江在水嚼着青团含糊道:“白鹿门属金,落于西面雾霭山脉中,历史最悠久。” 这祝江临知道。 好歹两个月过去了,倒不至于至今不识当世四大门派。 他刚要开口,却听一声马嘶,随后从城门处传来阵阵惊慌喊叫声。 江在水正好与他对着坐,能看见城门景象,当下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祝江临好脾气地闭嘴起身。 是有人纵马入了城门。 “让开!一群田舍汉,不让路可别怪马鞭不长眼!” 马跑得快,转眼已经跃过了城门处,带着一路混乱,仍毫不减速地往闹市里冲。 江在水和游与明同时皱了皱眉。 偌大皇城,天子脚下,繁华如此,怎会有人敢当街纵马? 风袭玉坐在原地看好戏,猜着龙子大人打算如何化解闹剧,就见祝江临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纸包,手也不抬,手腕一抖丢了出去。 风袭玉:“……” 那么大个纸包,难为祝公子扔得雅观。 当街纵马的非是一人,只不过后面的那位明显顾忌着平民百姓,速度慢了不只半点。 前面喊着“让开”的公子哥扬鞭催马,还要提速,马却不知怎么突然一声悲鸣,右前腿一弯,就那么冲着倒了下去。 如此速度下落马,不死也得半残,刚刚还满脸嚣张的少年脸色顿时惊恐起来,大喊:“卫十三!” 一道灰色影子闪过,将他捞了下来。 大家少爷配着暗卫倒是不稀奇,江在水放了碗,看着公子哥被毫发无伤地放了下来。 那道灰色影子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抬眼看过祝江临的方向,一个转身,又隐去了身形。 祝江临扇子一展,若有所思地扇了扇。 这么耽搁下,被落后的那位也跟了上来。 纵马的公子哥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追上来的这位却明显成熟不少,虽然模样没大上多少,但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气,有一种成年人的内敛。 这身着金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