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恶鬼因擅自使用邪术,魂灵虚弱,自散于天地间,钱府之事也未有人无辜而亡。” 至于邪术是什么,哪里来的? 江某无能,还请师兄师姐自己查吧。 “其实告诉师姐魏桃用的是还灵阵也行,但是就不好解释在严重者由修士跌为凡躯的前提下,那欠了命的八人为什么还活着了。”江在水把芦哨塞嘴里,又吹了两声。 然后她欣喜的发现这只音色不错,觉得自己宝刀未老,遂打算再做几只凑个五音。 游与明拿手里的芦哨丢她,没好气道:“还灵阵既然会留下痕迹,抹消记忆的阵法难道不会?” “那就随便师兄师姐怎么想了,总归与我无关,我通通不、知、晓。”江在水一摊手,耍无赖道。 游与明梗住一口气,震惊地发现这无赖耍得还十分无懈可击。 除非同党跳出来揭露事实,江在水这一套说辞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算被发现不对,也能以“仅仅在渡城待了两日,信息偏差”为由搪塞。 更何况查案的是自家人,还能抓了她拷打不成? 经此一事,江在水直接把栖谷也留在了渡城,请师姐带着她回跃玄观。 明面上是给师兄师姐留个在渡城带路的,实际上也是发觉她这一行变故太多——海宫神现世又隐于世,龙凤都蹦出来入了队,不适合再带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平白连累人家。 不管怎么看,江在水的处理都算是不错。 游与明又问:“祝江临说大部分人的记忆已经清除,那少部分人呢?那些修为大跌的人难道会毫不追究?” “那就是如何权衡利弊,如何将‘真相’告知百姓安抚民心,以及如何处理十四年前鬼乱隐情的问题了。”江在水道。 她狡黠一笑:“不过,涉及北域封印,我猜那群人比我们更不想把事情闹大。” 游与明吐出一口气:“就怕他们鱼死网破。” “放心吧,主要涉及人员不是跌为凡人就是半死不活,没能力鱼死网破的。”江在水显然是思考过这些问题,把手上做好的两只芦哨一塞,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游与明。 “而且我向祝江临学了封言咒,关于鬼乱实情,他们说不出来的;外人只会‘知道’他们买通了邪修害人,师兄师姐得知十四年前还有隐情必会上报,等报到我爹娘手上,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处理此事了。” “此事说白了,还是怎么隐瞒北域封印可能已经被钻了空子、灵寂大鬼可以被放出,上古阵法与禁术、神兽与神仙重现于世的问题,魏桃是否真正被遣灵倒是关系不大。” 江在水说完,自己呆了呆,喃喃道:“嚯,要瞒住天下人的事还真不少。” 游与明一方面惊讶于她处理此事的游刃有余,另一方面头疼于她这后知后觉,捏了捏眉心。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隐瞒此事可能造成的后续后果了。 游与明叹了口气,拿出一块木牌,道:“祝江临若是想诓你,截了信改上两笔就行,总归防不胜防,你用这个传信吧。” 那木牌不过一只手掌大,深棕色,像个圆盘。 江在水接过来,只见其正面留了三处凹槽,周围刻着线条,是个小型的导灵阵。 她翻过面,被背面繁复的法阵撞了个眼晕。 仔细一看,这阵法还有些眼熟。 “神扶木牌?”江在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