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搭背:“哦对了,宫是宫殿的宫,恒是恒心的恒,听起来还算好听,这两个字寓意也还好,怎么样,其实也不错吧。”她可是在宫珩、于宫衡、龚恒宇等名字中挑了好久呢! 宫恒认命地点点头,“简约好记,真好听。” 栖谷作为江在水的贴身侍女,其实是知道横公鱼的存在的,她亲眼看着自家小姐对着那几个读音相似的名字合计了一晚上,几乎要不认识这几个字了才罢休。 小姐真是个心肠柔软、对朋友掏心掏肺的好孩子。栖谷全然将上天入地捣蛋的小恶魔忘之脑后,如是感动着。 祝江临看着江在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笃定他会跟上似的,好笑地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 堂前杨柳舒展开新叶,屋上雀儿叽叽喳喳地筑着新巢,一派生机盎然的好春光。 江在水大概是最盎然的那一类。 “娘——!”她拉着宫恒一路跑进会客厅,欢实地给上首坐着的爹娘介绍:“这是宫恒,唔,宫常守。”她把路上商量出的字也给加了上。 夫妻二人早知道了横公鱼的身份,闻言嘴角一并抽了抽。 江观主欲骂又止,颇为头疼地叹气喝茶:“成何体统啊。” 江夫人假装听不见旁边的长吁短叹,放下茶杯,浅浅扬起嘴角,恢复当家主母的端庄,问她:“还有一位呢?” “他走太慢了。”江在水原本扬着的笑脸瞬间垮下去,不高兴的皱眉头,顺手拉上宫恒到西侧位坐下,“栖谷在后面陪着呢。” 江观主的茶杯拿了又放,放了又拿,最后还是硬生生把好涵养拽了出来,重重叹气,“成何体统啊。” 江夫人乐得看热闹,弯着眉眼逗江在水:“啊呀,我家囡囡这般不喜欢那位‘客人’吗?连跟人家走一段路都不肯。” 江在水本不觉得有什么,被自家娘亲这么一说,不禁有些不自在,小声反驳:“没有不喜欢啊,我有让栖谷陪着他了嘛。” 江夫人“哦”了一声,稍稍抬了抬眉梢,“没有不喜欢?可娘亲看你浑身上下,就差写满‘不开心’三个大字了。” 江在水颇不乐意的撇嘴,道:“姓祝的黑心得很,您派我去找人,我怕自己把家卖了。” 江观主听她这语气就来气,一放茶杯就要斥她没大没小,被江夫人一手压下。 江夫人轻轻一笑,先帮丈夫争口气,“你这会儿倒是知道自己嘴上没门了?瞒了爹娘一年,娘看你倒是挺能守住秘密的啊。” 江在水心虚,总算没了声。 见她不说话了,江夫人慢悠悠抿了口茶,又把话转回来:“你都秃噜出去什么秘密了?娘寻思着这些年没少瞒你,你该是什么也不知道才对啊。” 江在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亲娘,半响憋出一句:“竟然好像真是这样?” 就这么不信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