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主持人,走了一大批流程,繁琐死了,千粟累的都要在台上翻白眼了,还好周围光太亮,她也看不清周围人的关注, 这会也没那么胆怯了。 “喜欢她?”底下的江怀煜拿着高脚杯,看着侄子的神情开口。 “别胡说。”江牧赶紧堵住他舅舅的嘴。 “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 “管好你自己吧。” “闲了,代我给你程老师送个东西。” “江总,我是去上给学的,不是去帮你送东西的。” “喊,舅舅,这么不懂事。”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都不怕给你喊老了。” “你小子,大一岁也是你舅舅。” 底下的江牧看着聚光灯下的千粟,明明在笑着,却好像没有那么开心。 她不是没有结婚的打算吗?为什么这么突然就结婚了?还是说她并不是自己所熟识的千粟。 江牧立在暗处,看着千粟,端着酒杯的手指紧缩,紧紧的握着杯腹,指节太过用力而泛白,眼中困惑不解,似乎还有一丝嫉妒掺着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江怀煜:“怎么去跳舞,刚才人家姑娘都邀请你了。” 江牧没有回答舅舅的打趣,继续沉闷的喝着酒,看着一堆堆男女,伴着舞曲,在草坪上,缓慢的挪动着舞步。 舞群中,千粟的手搭在晋诚肩膀上,被晋诚扶着腰,跟着晋诚的脚步跳着她毫无任何经验的舞。 千粟:“什么时候结束。” “别动,都看着呢。” “你故意的吧。” “什么。” “给江家送请帖。” “怎么会这么想我呢,粟粟。” “哼,江城那么多精英新贵,怎么不见身影,偏偏来了江家公子。” 晋诚被识破也不狡辩,身体向千粟压进,对着千粟侧脸轻语:“粟粟,太聪明可不好。” 明明浓浓的火药味,看在外人眼里,却是好一对碧人,惹得别人好不红眼。 总算陪晋诚演完戏得会空,千粟想找个人少的地方,沉默一会歇歇脑子, 她记得西墙竹林处有些石凳,上次跟爷爷在那聊天,两只手提着裙子,忍者、着疲惫走过去,却突然止步,千粟站在几步开外,看见竹林旁边有点点星火忽 明忽暗,随着移动划着好看的弧线,昏黄的灯光扑捉着烟雾的形状。 只见江牧低着头在烟雾缭绕中,挂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好似注意到来人,千粟进退两难,提着长裙的手揉搓着纱布,尴尬的开口:“抱歉,打扰到你了。” “无碍。”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江牧向前走几步,开口:“结婚都没打算邀请我们吗?” 千粟百口莫辨,她要如何解释这场婚礼背后的闹剧,只会更难堪,忍着被误会,避重就轻的回答。 “怕影响学业,就没通知大家。” “你这婚结的还挺突然的。” “碰见合适的就结了。” “千粟,你幸福吗?” “你看我在什么。”千粟强颜欢笑,俏皮的扯扯身上的礼服给江牧看,这就是她的答案,论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嫁给晋诚很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