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能说的出去,也能解释清楚。 你问为什么胡昌盛不先私底下,排查好自家产业在报官。既保住自家,又能给许氏帮助,但是为什么他一开始就要报官? 因为胡昌盛知道,这事是个肿瘤,一个处于宦官之间的交易。 他曝出去,甚至可以帮助自家花楼,清理掉这种行为。 但是也有可能被那些人怪怨。 不过胡昌盛不在乎,他胡家产业不止花楼,早在他年轻之时,就已经转过无数次行,花楼只是他眼里的黑窝窝馍。 难吃,难下咽,还浪费美观。 许墨被拽着一起跑出去,直到停在门口。 胡昌盛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一步上前道:“县令大人,您今日怎么来了?这种找孩子的小事,劳动您,太重。” “呵,太重?是太轻了!胡昌盛!你好大的狗胆,竟!”一个人走下马车,怒斥胡昌盛,忽然他看到了胡昌盛身旁的许墨,止住还想说的话。 “这位是?” 许墨没有立马接腔,他目光看向胡昌盛,见人给他使眼色,轻轻抬头:“在下许墨,宜昌书院学子,今夜正是家妹被拐子抓走不见踪迹,不得已来寻找胡家帮助。” 县令疑惑道:“胡家现在什么人都接待了?” 胡昌盛赶忙接话:“非也非也,县令大人,这许墨乃是刘丹青举人之曾孙,我父亲年少认识刘丹青。刘举人走后,孩子还小,我父亲怜惜,便将刘举人之女刘惠过继成继女,所以这孩子,算是胡家外戚。” “原是如此。”县令敷衍的点点头:“还不请我进去。” 胡昌盛赶紧含笑点头:“走走,福娃带路。”说完,他自己则是跟在县令大人身后,点头哈腰的陪笑。 县令欲张嘴说话,狭长的眸子扫到许墨,顿了顿:“你下去吧,官兵已经出动,待天亮之时,孩子便会送到你面前。明日宜昌书院有要事,既然是学子便要注意身体,早日为我绥阳县争光。” 许墨脚步停住,朝着县令大人鞠躬道谢:“谢大人为民造福。” 县令大人的目光早已经转走,两人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落入许墨耳中。 “胡昌盛,你现在是越来越行了。” “大人,鄙人不敢,这不是这事闹的,自家产业做到自家人身上,不能不管啊!” “我可是没听过胡家有外戚。” “县令大人!话不能这么说!您去打听打听刘丹青,再不行,打听打听云生公子,这所有的事,您都一切皆知。”胡昌盛的身影跳起来。 “这事胡家,不得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