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钟岩听着他语气渗着的幽默,转泪为笑了,依依不舍的和他道别。 韩景易:“钟岩,你一定要坚持你的小提琴啊。” 他看着喜欢的的身影远去,鼻子不禁发酸了。钟岩回眸一望,见他迟迟未回,忍住眼泪,缓缓走向机场。 这是韩景易喜欢金钟岩的第一年,在末伏天相处的点点滴滴中,他的情丝就被她抽走了。 在金钟岩心里,韩景易是一个比弟弟还体贴的男生,他比柔弱的弟弟更多了一丝成熟。 夜里,韩景易寻着回家的路,来到了两人曾相遇的湖边,又开始打水漂。 此时湖心中出现了一抹少年的幻象,把夜趁得不这么暗了。 少年十分陌生的脸,冲着他笑,并不渗人。韩景易仔细一看,少年的嘴角在流血,眼光在闪烁,接着又消失不见了,景易赶紧远离了湖水。 回了家,景易凝视着父亲的遗像,又想起湖中的那个少年,父亲显得更可怕了。 来了学校,钟岩一直不敢摘下口罩和帽子,直到一个叫兰桢热情的女孩过来帮她提行李。 两人是室友,此时何央被钟岩大热天还戴口罩心疼,她觉得也许钟岩也是一个社恐内向的女孩子吧。 钟岩在睡觉时把帘子拉满,还等她们都躺下时,已是深夜了,她这才安心的睡下。 当晨光熹微时,刚刚才把睡梦中的她惊起,金钟岩蹑手蹑脚地完成了洗漱,又戴着口罩睡了个回笼觉。 海歌早早地起来化妆了,她准备约会今年的第五个男友。 兰桢也开始起来,快速到食堂抢早餐。 只有何央守着宿舍,太陌生的环境,使她发慌。 钟岩早醒了,只不过是等这位室友离开。 何央主动搭话:“现在,马上要上课了。” 钟岩戴口罩起床把何央吓傻了。 金钟岩见她并不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便摘下了口罩。 何央放眼一瞧,见她目光清冷,眉目如画,好似古人女子。便惊讶了。 何央笑问:“为何社恐呢?” 金钟岩:“怕网上和现实是一种人。” 何央:“受过网暴的吗?” 金钟岩:“你真的不了解去年的头条新闻吗?” 于是金钟岩敝下她去上课,她早就在她们睡时,解决了早餐。 金钟岩坐在角落里,认真的听起了课,还不忘用录音笔记录。 而韩景易正在课上冥想,想怎么可以赚着更多的钱,想来想去,自己只有普通的二本学历。 金钟岩在大热天走路时被口罩闷了的汗流浃背,她下意识地摘下了口罩,引来了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嘲笑:“那不是暴躁女吗?她弟弟可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