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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2 / 3)

出熏天的臭味,每一间屋子都钻满了老鼠和衣鱼虫,它们和酗酒赌博之类的恶习一样常见。

下等人就要有下等人的样子,这是艾伦在这里最经常听到的话之一,其他的无非就是狗屎、狗屁或者F开头的脏话了。

但他坚持自己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他识字也读过书,能做一些抄记之类的活儿,不必去码头上卖力气;他爱干净,绝不会把臭烘烘的衣服反复穿在身上,而是会把粗糙的布料洗到发透发白;以及最重要的是,他的父亲是一名魔术师,即使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干手艺活的贫民。

他还有个漂亮有活力的女友,在一家剧院里跳舞,但他的女友昨天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再也没有回来?

他并不迟钝,恰恰相反的头脑灵活,脑海里涌起了无数个可能,但是他却不愿意细思任何一种。

恐惧的降临是缓慢而深刻的,他瑟瑟发抖地坐在破旧的木椅上,低沉的如野兽嗓子里的发出的声音充斥着脑海中,他拿着一把打磨过无数次的刀,眼神茫然地注视着屋内另一个小隔间的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直到门外传来了绝不会是来自任何一位邻居的敲门声,毕竟贫民可不会这么有礼貌。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刀,极度不情愿慢慢地走向门口,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

门外衣冠楚楚的男人提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皮革手提箱,他身着考究的西装衬衫,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鞋半泡在了污水中,高帽下戴着半副鸟嘴医生的面具,这稀罕的打扮引来了不少游手好闲的孩子的围观,他还笑嘻嘻地给围观的小孩子一人发了一枚硬币把他们打发走。

“嗨,”男人心情不错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你也想来一枚硬币吗?”

艾伦瞳孔骤缩,刀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退缩了一步。

男人趁机挤进了屋子里,本就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到来而阴暗闭薮到可怜,虽说还算干净,但也因为常年不见光亮而到处弥漫着腐臭和潮湿为味道,根本不是个能接待客人的地方,就像男人第一次找上他时说的那样,这还没他家马厩的一个隔间大。

一进门,男人就把手提箱放在了地上,随意地玩笑道:“一点点不成敬意的小礼物,打开看看吗?”

艾伦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他脸上的面具,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浑身的血液冰凉。

“你是在看这个面具吗?我从剧院里顺手拿的。”

男人并不在意地把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混入人群就平平无奇的脸,四十多岁的年纪,有着发白的鬓角和普通的皱纹,还有一小圈精心修整的胡子。

他把面具随手丢给了艾伦,动作就和打发小孩子一模一样。

见艾伦还是傻不拉几地站在那儿,他也一点都不生气,一如既往地宽容又鄙夷地道:“真是没用啊,既然如此,那我来吧。”

不再折磨艾伦可怜的神经,他轻轻松松提起了箱子来打开锁扣,血腥味顿时充斥鼻腔,一颗头颅嘟噜噜滚落到了艾伦的脚下,昨日还明媚的女人死不瞑目,然后是一张头条是三个女孩儿被发现的报纸,还有一大把小额的纸币,它们被血液泡得破破烂烂,又湿又黏地散落了满地。

“实在抱歉,你的小女友擅自做了些小动作,我一生气就不小心把她弄得太碎了,只能把脑袋给你装回来了。”男人一点也不嫌脏地把脑袋抱了起来,给脑袋找了一个通风还不错的位置,强硬地拉过了早已失声的艾伦一起端详,欢愉地给出建议:“看啊,你可以把她泡起来放在你母亲的床头,对了,代我向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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