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五千元!” “我……没想着不还钱,只是现在还没有到还款时间,而且我只和他借了四千元,又不是五千元,他、他怎么能胡乱找我要多余的钱呢?” 江崇听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陈尚,到底是谁在胡说,那天峻哥借你钱的时候,我们可都在场看着呢!现在你得了钱,怎么又什么都不认了?” “好心没好报啊!” “你连峻哥的钱都敢吃,下次谁还把钱借给你?陈尚,你就是个赖子!” “这赖子脸皮真厚啊!” 陈尚脸都气红了,“没有,我说只借了四千,就是四千!没有五千!” 景舒问:“你有借条可以作证吗?或者是证人?” 陈尚一时哑口,说不出话来,愣愣地摇了摇头。 那天他本来准备同张恩峻写借条的,可是张恩峻说他们都是同班同学,他借出去的钱只是一笔小钱,不用他写借条。 陈尚当时急着拿钱给父亲买药,慌乱之下便没有写借条,他现在也怪自己当时没有多个心眼,现在无论他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到底同张恩峻借了多少钱了。 张恩峻也就是掐中这一点,才敢随意说出借的金额。 他装作自己是受害的一方,说:“唉,当时我就应该让陈尚写个借条,我俩都在借条上签字的,我以为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都不会说谎的,谁知道……” 陈尚面色难堪,“我当时说过要写借条,是你不让写的,而且我只同你借了四千元,这事你比谁都清楚。” 话音刚落不久,食堂门口走进来三个人。 他们见许多人都围着张恩峻在看热闹,便也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蔺深也是走近了,才看到景舒居然同陈尚站在一起,似乎掺杂到了这件事里面。 顾望川一贯不喜欢张恩峻的行事作风,见他又在带人闹事,蹙眉说:“他又在搞什么?” 蔺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顾望川觉得他的行为有些奇怪,“我们站在这里看看就好了,你过去问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做什么?” “你说,是不是?”他转头去问弟弟顾望州的意见,却发现他的目光直直看向一个陌生女孩,心思根本就不在他这儿。 “你认识她?” 顾望州听后,表情有一丝疑惑,“哥,你不记得她了?” “她和我们家有关系?”顾望川看了那女孩一眼,确定自己是真不认识她,摇了摇头。 “以前确实……有关系,但现在没有了。”顾望州见哥哥都不记得这件事了,自己也没有再提起这事的必要,免得增添麻烦。 顾家的亲朋好友多,多到与顾家有拐了七`八代的亲友也会找顾家帮忙办事。 顾望州这样说,就让顾望川以为景舒也是那一类人,心中就没有多在意,他也是过去很久之后才知道,景舒差点成了自己的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