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啊?” 还有她手腕上戴的那些金钏、金镯,全熔了,她就有钱花了。 傅明也见她身上金银之物不少,来了些兴趣,写到: “过几日,下山看看。” 赵云端抱着凤冠,狐疑不决:“行,那我跟你一起去。” 警惕心还挺强。 傅明也半眯着眼,抿唇盯着她。 赵云端转了转自己手上的金镯,又将手腕收回衣袖里,“放心,你的聘礼我会收好的,这些是我的私人钱财。” “你不要妄想。” 傅明也挑眉,他就是在妄想。 午后,天边终于露出一丝光亮,雨也停了,山中的气息格外清新,偶尔有鸟雀飞过,叽叽喳喳地唱着。 雨后,山中林木的气味格外浓烈。一缕风过,席卷着混杂的自然绿浪涌进鼻端。 赵云端见傅明也立于廊下,走到他身侧,深吸一口气,“要是长年住在这里,一定能活得很长。” 傅明也侧头,见赵云端眉眼弯弯,眼中光亮尤甚,这是只有对未来充满希望的人才有的光。 他学着赵云端深吸一口气,却没缓过劲来,引得咳嗽不停,但他却咳不出声音,哑着嗓子,气息混乱。 见状,赵云端恶劣地在一旁弯腰大笑。 傅明也发誓不再理这个可恶的女郎。 他编完竹篓,编草鞋,一刻不停歇。 原来这就是他求生的活计,他的手掌搓着一股麻绳,再一股股编在一起。 赵云端看着简单,也拿过麻绳照着学,不一会儿就泄了气。同样的东西在他手里怎么就那么听话?赵云端想不通。 她看着傅明也手中的活做得顺畅,想着自己的绣鞋已经被树枝刮了一条好长的口子,央求道:“你能不能帮我做一双草鞋?” 傅明也睨了她一眼,又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她取下一只耳坠,在傅明也眼前晃了晃,“工钱。” 傅明也不看她一眼,只接过了她手里的耳坠,放进怀里。 赵云端挪了挪木凳,离得傅明也更近了些,伸出右脚贴着他的脚,比着大小,“我的脚不大,你别做太大了。” 傅明也感觉到她的触碰,立马缩回了脚。 赵云端穿着破烂的绣鞋,上面绣的花纹都被泥糊着,看不清。傅明也偷偷瞥了一眼,又垂眸做着活。 不多时,傅明也做好了递到她面前,还有一张纸,写着: “你的绣鞋。” 赵云端立马换上了草鞋,鞋底有些硬,不过穿着比破烂绣鞋轻便不少。 “绣鞋已经坏了,”赵云端提起来看了看,鞋面破了条口子,很难修复,“你还要吗?” 傅明也点头。 赵云端不知他要女子绣鞋有何用处,但他既然要,她便给就是。 反正他们现在是夫妻。 日头西斜,远处一抹霞光浸染山色,万里无云,那明月也渐渐探头。 偶尔一滴水珠掉进他用来接雨的盆里。 “你什么时候走?”傅明也递来的纸上写着。 赵云端将他的被子丢到小榻上,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木床上,晃着腿,耍着无赖:“我为什么要走?我们不是夫妻吗?” “你住在山里,想必娶妻也是一大难事,”赵云端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