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仪,也没有压力传感装置,更没有固定在消防箱里,你们把它带到天台进行拆除或引爆会更安全。”
萩原研二微惊,现在的医生知识储备量如此丰富的吗?给出的建议也并非外行……
“您真的是医生吗?”
有栖川雪没回答,她瞄了一眼这位还没有戴上头盔的警察。
真大胆啊……
离炸弹这么近还敢不戴防护措施,要不是琴酒就在门后杵着,她早“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手持防爆盾牌的sat进来为她铸造一座坚固的钢铁堡垒了,再干脆一点,直接溜到楼下大厅也行。
[真是会给她添麻烦。]
在萩原研二探究的目光下,有栖川雪身体又僵了一些:“这些话我也和你的同事们说过了,但他们不听劝,既然排爆警来了,你们可以先验证我所言是否属实。”
说完话,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大门。
留下猝不及防的萩原研二,和抽搐嘴角的sat特//警。
她这套动作,很熟练啊。
一向对女人彬彬有礼,气度卓群的萩原研二愣了两秒才回头。
“你们刚才谈话的结果也是这样?”
全副武装的特//警石川我部摸着枪:“这女人古怪得很,明明也害怕炸弹的威力,不肯走,也不同意我们进去,逼急了就举起护照,放话敢踏入一步私人住宅就打给大使馆。”
有栖川雪的异常举动已经惹恼了他:“以她对炸弹的了解程度,极有可能是歹徒的同伙,仗着身份如此嚣张,真是让人不爽,上头也不敢冒着开罪美国的风险支持我们行动。”
歹徒可不会用眼神表达他没戴头盔的关切,萩原研二心里思索着有栖川雪医生的反常。
恐惧警察,但目光清明坦诚,隐隐流露出的无助……更像是害怕警察的到来会逼急了歹徒的受害者……
拆除炸弹是当务之急,萩原研二瞥了一眼门内,有特警看守,里头若真是藏了人又能逃到哪儿去?
他拿出对讲机:“三沢前辈,请问炸弹情况如何?”
隔着拐角的三沢智也回道:“倒计时还剩36分钟,和神谷镇的炸弹是同时的,目前没看到水银装置和压力传感触发器,不过炸弹似乎有被拆开过的迹象,是sat干得吗?他们可真是悍不畏死……”
石川我部:…………
她说的居然是真话。
萩原研二纳闷,那位像仓鼠一样胆小的医生,明明害怕,为什么不跑呢?
没等他想明白那位年轻医生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竹内龙一郎已奔走过来,他催促道:“萩原,你还要磨叽多久,松田那边也刚到,快点来帮忙拆弹啊!警视厅还没有决定是否要答应歹徒的条件,再等下去说不定就炸了……”
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细小的缝,缝里传来弱如蚊鸣的声音:“那个……”
一帮警察齐刷刷地回头。
又再度打开门的女人她神色变得更紧张了:“你们说另一个地方还有炸弹?”
石川我部冷声道:“小姐,这是警方机密,既然你不愿意配合,也请不要随意探听,否则我方会以涉嫌跨国制造恐怖袭击的罪名对你实施逮捕。”
本就惧怕的有栖川雪听到逮捕二字,不禁侧目偷瞄站在门后方持枪对准她的琴酒。
琴酒方才押着她想下楼,好死不死,这男人的鼻子比狗还敏锐,闻到了微乎其微的硝化物味道,拆开消防箱一看——
嗬!好大一个惊喜!
真可谓倒霉到家了,排爆警看到炸弹就在她家隔壁,哪能不来敲门询问情况,严重点,破门而入,搜查一圈,哦吼,屋里昏迷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有栖川雪对天发誓是病患顶个屁用,哪个患者拔牙能把自个拔得一身伤啊……
因此,有栖川雪和琴酒绝不能让警方入内调查。
前有警察挡道,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