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不能混为一谈吧，我看网上说xenond从没有开过真人直播，就算直播也是放虚拟形象。没准用了变声器，现实是个漂亮姑娘呢。”他耸耸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壮汉，他说的。 ………… 曲茹晞打了个喷嚏，估计是狗毛进鼻子了。 “技术要是有嘴一半硬也不至于被我连端四个。”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那今天就先到这里了，下了，再见。” 每次退直播都很决绝，一秒都不耽误，她怀疑她的粉丝有些奇怪癖好，就喜欢这种混不吝的劲儿。 铲铲特别有眼力见，见她关电脑便不跟杀猪似的哭嚎了，讨好地伸出前爪搭在她的腿上，直接在她大腿上留下两个梅花印。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多了，确实该出门了，遛完狗还得去餐厅呢。 天气很冷，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 曲茹晞给它穿了件黄色马甲，还套上了小雨鞋，这一套工序下来狗都等烦了，不满地叫了几声。她自己倒是不需要打扮，懒得打伞，戴上羽绒服帽子便出了门。 她家位于伊斯灵顿的安吉尔，临近摄政运河，运河上雾气迷蒙，只能听见汽笛声，看不清楚模样，沿线热闹的商店、餐厅、咖啡店和酒吧一道隐入白雾中。 平日里总是沿着运河跑步，但雨天路滑，她可不想摔个狗吃屎。 到沿途她最爱的烘焙店买了杏仁牛角包和海盐迷迭香面包，店员很喜欢铲铲，特意给它做了个免费的爪布奇诺，她坐在一旁边喝馥芮白边看和人类玩耍的铲铲。 铲铲时不时瞥她一眼，小眼神鸡贼得很。 它在两年前来到她家，因为父母要上班、她还在上学所以一直由姑姑养着，姑姑负责伊斯灵顿店，经常把它带到店里，它靠撒娇卖萌走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正确道路。 不过两个月前，她硕士毕业从利物浦回到伦敦把它接回自己家，它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她不惯着它，它必须屈服于淫威之下。 “铲铲真的太可爱了。”女店员夸奖道。 每次听到他们略带口音的“铲铲”都会忍不住笑，这名字是爷爷起的，按川渝方言应该念“chuan chuan”。 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看了眼曲茹晞又迅速移开目光。 铲铲是颜狗，长得不好看的人一律理都不理，立刻往女店员怀里钻。 吃饱喝足后让铲铲带路，它想去哪里就随它。紧紧攥着绳子防止它爆冲，毕竟比格犬疯起来真不是开玩笑的。 它走到雷明顿街时憋不住了直接在一家精品店门口做比菜，她觉得它绝对故意不在草地上拉，非得在人家门口拉。 ……第无数次反思自己为什么从九只小狗里挑中了铲铲。 哦对，是因为它看上去很纯良乖巧，没想到来她家的第一天就摔了妈妈的花瓶还在客厅地毯上做比菜。果真是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一辈子。 银萍伊斯灵顿店位于上街和班斯伯里街的交汇处，有着一块漂亮鲜艳红底金字霓虹招牌。不少记者守在门前，见她出现一拥而上堵住她店门不让她进去，问她和厄德高什么关系。 铲铲不喜欢中年秃顶大叔，立刻叫了起来，她拽紧绳子。 “你七月曾经在Instara发了戴着阿森纳围巾去阿森纳看球的照片，你们之前认识吗？” 伊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