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 “你是否确定自己所提交的证词均属实,不存在弄虚作假?” “我确定。” 每一句我确定落下,被告方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除了那位替钱高洁辩护的律师。 他的确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面对这样的劣势以及星网上的道德讨伐都面不改色,作为一名资深律师,他深知法庭判决起关键作用的还是赤裸裸的证据,而非口供随时都可以改变的证人。 更多时候,证人只是和录音一样作为其他证据的佐证。 只有一个证人的话,可改变不了什么。 他难以察觉地勾起唇角,眼神落在原告席的公诉人和Beta律师身上一瞬又很快移开。 还是太年轻了啊—— 钱高洁一直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中间的证人席,他到现在还强忍着没有说出那些难以入耳的恶心词汇,是因为他阿帕告诉他这个证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当初收买王陆的时候他阿帕就想到了这一点,转过去的钱是通过一个无名账户过去的,根本就不属于他们钱家或者钱氏集团的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里,钱高洁露出森白的牙齿,面上的肌肉扭曲。 想搞垮他,还早得很。 “林奇,我现在根据你提交的证词对你进行询问。”审判席中间的法官划过一页,苍老而缓慢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奇站在下面证人席紧张地点头,指甲将手掌掐出几道红印子,靠疼痛来缓解紧张。 “你是否确定在你发现哈勃·林恩时他就已经死亡?” “我...我我...”林奇的嗓音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林恩死后的那双灰色眼睛又出现在他眼前,满目的鲜红让他难以辨别现在身在何处。 他的手指开始神经性痉挛,声音也不再属于他。 下面的听审团或期待或催促或恶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放大镜对准灼烧的那一点,只差一个燃点,他就要燃烧起来。 “快说啊,急死我了!”一个因为新闻过来凑热闹的观众不小心说出了心声,焦急地跺脚。 这位观众后面的时漾却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林奇的背影,眼神落在他藏在下面细微颤抖的手指上。 他会说的,她确定。 “我确定。”林奇这一声落下,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松了口气。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询问就顺畅许多。 “你是否确定发现哈勃·林恩时他的脖颈上有明显的勒痕?” “我确定。” “你是否确定在发现哈勃·林恩尸体时他的四肢呈现扭曲形状?” “我确定。” “你是否确定哈勃·林恩尸体上存在多处伤痕,头部有大面积出血?” “我确定。” “你是否确定哈勃·林恩尸体上存在性侵痕迹?” ... 在法官问到这个问题时,林奇突然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回答,“我确定。” 声音说不出来的嘶哑,像是几十年没有打开过的铁门。 很快,法官对林奇的询问也结束了。 她抬头扭头看向被告一方,开口,“请问被告一方有什么要询问的?” “没有。”被告律师扶了下无框眼镜没有犹豫地回答,不过是一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