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吃吃吃。” “我赞同小姐的选择。”坎水长老淡淡道。 “谁不知道你最是唯小姐马首是瞻,装什么清高?”离火暴脾气又燃起来。 泸逊冷冷地瞧着他们在殿中争论不休,抱剑操手于胸前,端正地坐在泸池的对面,不声不响。 泸池无奈看着这一殿的乱象,他扶额,有些不该在风口浪尖召开会议。 他将茶盅往桌上一放,轻微释放内力,殿内的人都感受到了这场似春风吹皱池水般、毫无威胁的波浪一样的气流,纷纷停下嘴来,都朝他看去。 “泸池,你说说看。”离火长老扯着破锣嗓子吼得焦急。 “我还是倾向于放权。”泸池温和地挂着笑容,“大家举手表决如何?” “我不掌权。”殿中顿时静下来,每个人都看着她。 “我说了,我不想掌权。”她扫便众人的脸色,每个人都各怀怪胎。她又重复一声,如冷霜一般的拒绝声响彻整个晨阳殿。 泸池不赞同地啧嘴,似哄她:“阿河,就就看在我每日都忙的要死的份上,考虑考虑?” 泸逊复杂地看着他:“我接手尺部已经是最后的退让了。” “看到没有啊,是小姐自己放弃的。”离火转怒为喜。 泸池眼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随即又满脸带笑:“各位,还是举手表决吧。” “也行,哥你别举手。”泸逊就看着他,直到他败下阵来。 “行。”他无奈道。 “支持小姐掌权的长老举手。”侍从在一旁哆哆嗦嗦地记下结果,“拒绝小姐掌权的长老举手。” “禀报少主,没有人支持小姐,拒绝小姐掌权的长老只有离火长老。” 殿内极静,侍从的呼吸声顿时变得很突兀。 “乾金,你刚刚叫得那么畅快,为何不举手?”离火欠兮兮地挑衅。 “小姐自己都拒绝掌权,我等又如何能举手呢?”乾金耸耸肩,摊手道。他又看向泸逊,讨好地道:“和你心意吧,小姐。” 众人此刻心里各有计较,乾金这句话多像在表忠心。 可是泸逊并不接话,只是眯眼,眸色加深,打量着乾金。 乾金被这个眼神看得心里一阵激灵,但还是默不作声地收敛。奇怪,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丫头的气势压一头,他心里恨得痒痒。 艮土长老在几个人里面,存在感最低,若不是坤土叫他一声,大家都快遗忘了他。 “艮土,刚刚你就不表态,你怎么想?” 他拘谨地抬头看一眼满堂之人,良久后道:“我弃权,听你们的。” “畏畏缩缩,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长老的?”离火长老骂道。 泸逊看到意见竟出乎意料的符合自己心意,她不愿再待下去,站起身就往外走,却被泸池叫住。 泸池坚持看着她,希望她留一下,他有话要同她说。 各位长老见他俩还有商议的架势,纷纷起身告辞。 乾金站在店门口,回身看见店里的泸逊,瞳孔微沉:本以为可以抬上来,原来还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也罢,阿斗更好摆弄。 坎水站在一旁,静静地审查乾金的神情,似是有些下定决心的意味。 众人皆离开,泸池走到她身旁,眸光微闪:“去后山走走?” 泸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