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父母兄长去了自己的住所。 门外弟子来报,玉泉寺和太微宫也到了,和光不等大家一起,自己飞快提起袍角就往外冲,嘴里还喊着:“师父,师父,徒儿可想你了~~~” 陈烨哈哈大笑,不急不缓地跟在他后面出去迎接。 待到午时,五门四派依然都来了人祝贺,一些与上清关系交好的小门派也带着礼物上门来,一时,整个上清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陈烨端坐座首,他带着庄月白向大家介绍后,宴会正式开始。 直至夕阳西下,陈烨带着何宣意亲自送走了众多宾客,才匆忙来到议事厅,这里五门四派除了陈烨均已到齐,大家各自轻声交谈,或喝着茶或品酒,等着陈烨。 陈烨快步走近,一推门,门内原本小声的交谈立即停了下来,八双眼睛同时看向门口。 他衣袖一整,抬手一揖:“劳诸位久等,咱们这就开始吧!” 庄月白今日被带着拜了一天,收了不少见面礼,此时她跟在师兄师姐们身后一起招待客人。其他门派的弟子要等着各自掌门开完会才能一起回去。 周俊之未免大家无聊,提议带着他们游览上清景色,本来众人都无异议,周俊之正要出发,人群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就这破山,全是石头,有什么好看的!” 周俊之脸上的笑减弱了几分,这声音一出,他就知道是谁了! 赵自强,燕乐门掌门之子! 赵自强一身鸭绿锦袍,手持一柄白玉骨扇,若只看他样貌,也是个面目清秀的公子,此时他轻摇折扇,一脸不屑之意。 姚齐思看他那骚包样子就手痒,又听他一如既往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手上拳头都捏起了青筋。 赵自强可不管场合、面子,他自觉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还对着旁边一脸恭维他的燕乐门弟子说:“这哪里比得上我们燕乐门,要景色没景色,说是宴会却连个歌舞都无。呵!就这好意思说是宴会?” 周俊之依旧面带微笑:“赵公子这话不妥,谁人都知道你燕乐门门内弟子能歌善舞,可我上清弟子本不善此道,若真要献上歌舞与大家,那岂不是贻笑大方?上清弟子虽不善歌舞,剑术一项还算是拿得出手!今日却是我上清招待不周了,大家不若留着这个遗憾,改日燕乐门宴请,我等可尽享眼福!” 周俊之话一说完,赵自强手里的扇子立马顿住,他目光阴沉盯着周俊之,身边几个爱跟随他胡混的小门派弟子立马窥他脸色不好,当上了马前卒:“周俊之你这是讽刺燕乐门吧!这就是你们上清的待客之道?” 姚齐思翘着一边嘴角反唇相讥:“你这马前卒当得真是心甘情愿啊?上清待客从来真诚,但是‘客随主便’这个词你们大概是没听过吧?” 那人被姚齐思一激就要发作。 李君琢站在一边依旧一脸懒散双手抱胸,他看向赵自强:“赵公子这是想跟上清弟子比试比试武艺了?今日你这打手带够了吗?在上清宗比试可不兴替人上啊!” 庄月白站在丹朱身边一脸紧张,她看着那个一脸倨傲的燕乐门“癞疙宝”,想起师父说起他时那一脸的厌恶,现在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能让人讨厌了! “李君琢,你一个灵宝派的人这是把自己当成上清弟子了?”赵自强洋洋自得,他合上手里打开的扇子,指着李君琢讽刺道:“你不过是灵宝派掌门家的小儿子,既不能继承家业又无才华名声,就你这身子骨,本少爷劝你多吃点延年丹,不然活不到到本少登仙之日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