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爷,今天早上我和文平又到镇上卖药材了,还买了肉,我在炒肉的时候,六寡妇来了我家......”后面的话,赵婉晨就没有再说了,六寡妇的为人如何,整个半月村的人都知道。 “贱丫头,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去过你家了?你找证人出来。”听到赵婉晨的话,赵寡妇当场急眼了。 赵婉晨则是斜睨着六寡妇问道:“你没做过的事,你急什么?村长都还没问你话呢。” “你,你污蔑我,我当然着急。”六寡妇不自然地说道。 看到六寡妇的神情,赵英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用问,他也知道,以六寡妇贪小便宜的性子,看到晨丫头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又见晨丫头家有些好吃,就上门去要,怕是晨丫头没给,就污蔑晨丫头偷他家的草药,这遭瘟的六寡妇,跟几个小孩抢吃的,她也不嫌臊,这抢不到,还污蔑人,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身为一村之长,遇到过的纠纷自是不少,赵英明都能想到的,村长自然也想到了,但他身为村长,处理纠纷不能光凭自己的臆测。 “英明哥,你说晨丫头偷没偷你家草药?”村长继续问道。 “没偷。”赵英明坦荡地看向村长,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她不偷你家的草药,那她拿到镇上卖的草药是从哪里来的?”赵英明的话刚落下,六寡妇立即嚷嚷道。 村长正想喝止六寡妇,就听赵文平说道:“村长,我七婆来了。” “英明婶,你快告诉村长,这个贱丫头有没有偷你家草药?”六寡妇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英明老伴就着急地指着赵婉晨问道。 听到六寡妇的话,赵英明老伴不悦地皱起眉头:“六寡妇,晨丫头没事偷我家草药做什么?再说了,她认识的草药比我家老头子还多,她需要草药,只用到山上采就行了。”说完,还用力挣脱开六寡妇像钳子一样的手。 被这个骚寡妇抓过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沾上晦气,一会儿回家她要好好洗洗才行。 “六寡妇,你知不知道,污蔑人是要打三十大板的。”听到赵英明老伴的话,再看到赵英明老伴那一脸嫌弃的样子,村长彻底怒了。 “树才,去找几个粗壮的婶子来。”村长沉声对赵树才说道。 “是,村长。”赵树才应完,转身就走,二狗子也赶紧跟了上去,确定六寡妇等人听不到后,才小声问道:“爹,那我还要不要作证。” “村长不问,你就不说。”赵树才边快步往前走,边说道。 “知道了,爹,那要是一会儿晨姐不给我钱怎么办?”二狗子心心念念的还是那十个铜板。 “你傻呀,你没听你七婆说,你晨姐识得的草药比你七爷还要多,爹决定了,跟着你晨姐采草药,不比那十个铜板多。”说完,还白了自家没出息的儿子一眼。 十个铜板算什么,他若是学会采药,那挣到的可不止十个铜板。 “爹说得对。”二狗子煞有介事地重重点头。 赵树才父子走得快,并没有看到六寡妇那慌乱求饶的模样。 “村长,村长不要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档糊涂事,村长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听到要打三十大板,六寡妇彻底慌了,想也不想就跪倒在村长面前求饶。 “你污蔑的人是晨丫头,又不是我,你求我做什么?”见六寡妇要扑过来抓他的裤子,村长一个后退避开了。 听到村长的话,六寡妇又连忙爬到赵婉晨的面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