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走出隔离区后,付兰的母亲付质女士才停下来,看着付兰开口: “他是一个黑户,系统里没有他的任何信息,而且我可以肯定,他与我们一家毫无关系。” “但我认为他没有说谎。”付兰耸了耸肩,“我个人认为他一直在观察,他所知道的可能也没多少。” 说完后付兰又用故作怀疑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转,说: “我甚至怀疑他是你们俩瞒着我进行某些秘密人体实验的结果。他不是在一号星生活的人类。” 付质与她的丈夫萧呈宁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回应付兰: “如果我们想要瞒着你,那么你不可能自己发现他的存在。” 付兰挑眉,她从自己极其擅长打哑谜但明显故意让她意识到什么的老妈口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明智的选择放弃这个话题。 夫妻二人都是从各自的工作处赶来,也带来了各自的交通工具。 拿到驾照后就厌倦了开车的付兰选择蹭车,一下蹿进老爸的车后座。 萧呈宁先生是一个非常注重生活的男人,他的车外表平平无奇,车内的装潢非常温馨舒适。 付兰在车座边上摸到了一袋小零食,虽然在上学以后付兰就很少蹭爸妈的车,但萧呈宁还是会时时更新这辆车上付兰专属的零食隐藏点。 一种付兰用“不是很香”来形容的香水味从鼻尖溜过,付兰揉了揉鼻子,凑到前座的老爸面前,说:“请问被退休的萧呈宁先生现在作何感想?” 萧呈宁笑着看了眼付兰,说:“如果把脏东西弄到车上......” 付兰颇不在意的撇嘴,对萧呈宁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靠在后车座上不再去发表试探这相关的言语。 下一秒,付质拉开了车门,坐上车后座,对驾驶位的萧呈宁说: “今天回家。下午和晚上的工作安排都推了。” 父女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微笑,只是笑容里的含义不同。 付质看向付兰,问:“你今天下午有课吗?” 付兰点头,说:“我今天本来只是到万象拿点东西。” 付质瞥了眼付兰,没说什么,而是对驾驶位的萧呈宁说:“先去一趟军校。” 就在付兰暗自松了口气时,付质又开口了。 “学校里关于人体机械化的学习到哪个阶段了?”付质翻了翻手上的文件,用一种平淡但瘆人的语气问道。 付兰:...... 付质又挑出几段付兰平时在学校对抗赛里“精彩剪辑”。 “机甲只会开还开得乱七八糟,在设计组装的环节,恐怕我们付大小姐只是个监工头子吧?” 付兰:......沉默是金。 当你无法回答一些问题的时候,沉默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付质的目光移向她手里被捏得皱皱巴巴的零食袋,问: “请问付小姐本星际周进行了多少星际时的体能训练?” 付兰默默将零食袋塞进垃圾处置区将它分解成无害小颗粒——连同那些还没吃完的部分。 对于付兰而言的凝滞到让人窒息的车内环境,车里却从前座飘散出一些微不成调的哼歌声。 付兰瞥了眼驾驶位心情颇好的父亲,在心里狠狠的“哼”了一声。 在军校下车前,付质还特意交代了她晚上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