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地上,他搭建了一处茅屋用来居住,过着退隐江湖的晚年生活。2011年张苏泉去世,一生活了84年,经历大小战斗上千次。 而阿宾窃取大权后,已经逐渐抛弃了掸邦革命军的招牌,完全沦为大毒枭。专门以种毒制毒和贩毒为业。而且,他还不惜重金请来了比当年张苏泉还厉害的军师参谋长“畹町鳄”。把大量毒品运到了莓国。这样,他就可以直接赚取莓钞了…… 这个有关猛虎和飞豹、坤沙和阿宾的故事的确有点长,沙龙只讲了一个大概,当我到前哨二班上任后,一些细节性东西,又通过别的老兵的口,得到了完善和补充。 我正式成了前哨二班的班长后,没多久,又有森林狼的部队,绕开沙龙的前哨一班,悄悄来摸我的二班了,我敢肯定,他们听到这儿新上来一个“新兵蛋子”般的班长,觉得有机可乘,打算拿我班五条性命为他们练练胆识了。 这是我担任前哨二班班长不到一个礼拜遇到的第一仗。 这次,森林狼派了一个排的兵力,好家伙,有24人之多。 我班的兵只有四个,而且还有两个上面分来的新兵。加我这个新来的,全班只有两个真正在前哨二班呆上一年的老兵。 我完全指望他们显然是不行的。 那天晚上,我把两名新兵派到外面去当潜伏哨,然后让两名老兵,躲到他们身后,二十余米远的地方。 我则爬到了一处小高地。其实,根据前哨班的工作特点,我们一般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值勤,不管有没有敌情,我们都是按临战状态准备的。 凭我的经验和感觉,刚到的这几天,是最危险的时候,所以,我叫全班都十二分地提高警惕,不要让潜在的敌人,对我们实施突然袭击。任何的疏忽大意,都会造成灭顶之灾。 我的感觉一向很准,无论在伊拉克的战场,还是在金四角。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也不算神秘,如果你长期在子弹堆里打滚,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准确。就像花国古代那个卖油翁说的,“无他,唯手熟尔。”我的感觉多次救过我的命,这次也不例外。 那天已经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夜光表,指针指到了凌晨三点。这个时候,是人最容易发困的时候。我却突然来了精神,因为这个时候,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