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警戒起来,原先因为音乐和跳舞而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疏离。 安德烈·卡佩看气氛不对,介入这段交谈:“姐姐,康斯坦丝和其他斯莱特林学生不一样,她是我的朋友。” 我原以为她会因为她弟弟顶撞她而生气,她倒是捂嘴轻笑还拉过我的手说:“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着急起来了,我没说特拉弗斯不好啊,特拉弗斯很好,真的。” 我不明白她是真的在开玩笑还是适时运用社交技巧缓解尴尬,不管怎样这个女生不像其他赫奇帕奇一样好敷衍。 我对安德烈·卡佩说:“时间不早了,卡佩,我先回去了。” 安德烈·卡佩情急之下拉住我的手,同我说:“我送你回去。” 梵妮·卡佩要挽留我:“康斯坦丝,还没有吃蛋糕呢,吃完蛋糕再让安德烈送你回去不迟。” 她百般挽留,而且秋也从旁劝说我自然不好再拒绝,我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安德烈的身旁看他许愿切蛋糕。 安德烈将第一块蛋糕递给我,当他把第二块蛋糕递给他姐姐时,梵妮·卡佩将奶油全部都抹在他的脸上,一场蛋糕大战拉开帷幕。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的生日宴会,丝毫没有秩序可言,每个人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尽情地追逐嬉戏,我也沉浸其中,安德烈给我的蛋糕我根本没有吃上一口。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卡佩把奶油抹在安德烈的脸上,安德烈反击的时候卡佩躲在我的身后,安德烈失手把奶油全部都扔在我的头发上。 那时的空气凝固了一秒,似乎人人都以为我会发脾气,安德烈连忙走近向我道歉,特拉弗斯家的人从来不畏惧战斗,我将所有奶油扣在他的头上,哈哈地大笑。 安德烈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跟着我大笑起来还拿来更多的蛋糕和进行奶油大战。 等到这场大战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必须离开不然到宵禁时间很容易被费尔奇抓住。 我一再推辞,还是架不住安德烈的热情,让他送我回休息室。 一路上我们没有找到像社交礼仪一样能让我们侃侃而谈的话题,知道我来到休息室的门口和他再见。 “谢谢你卡佩,我从没有玩得这么疯狂、这么尽兴过,我已经到了,你快回去吧。” “安德烈,叫我安德烈,我为我姐姐之前的失礼道歉,我们是好朋友吗?”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些雾蒙蒙的,像一只摇着尾巴讨主人欢心的小宠物。 “当然安德烈,我们当然是好朋友。你姐姐只是无心之失,而且一般大家都对斯莱特林的学生有些误解,这很正常,你快回去吧!”我对我日益精进的谎话功底很满意。 我是真不想再和他耗下去,我今天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功夫继续陪他演一场善解人意的戏码。 他有些紧张我能看出来,但我并不想做些什么,我本来就是冷血的斯莱特林不是吗?逢场作戏和真情实感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和他尴尬地站在门口,他就那么紧张的看着我也不接之前的话往下说,我都有些无语,对他说了句晚安转身念口令要进休息室。 “康斯坦丝,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你是真的和其他女生都不一样。”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新的言论,不过尔尔罢了,我强打精神向他道句晚安后回到休息室。 一进公共休息室,西奥多就和我对视了,他那双眼睛中像是布满凌冽的冬雪,他很少有这幅神情,上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还是在他母亲的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