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只是活着而已。 冉兮九确实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问:“如果我说了,不管你信不信,你可以继续让我在明时娱乐工作吗?甚至调回财务部,做一个小小的财务助理,可以吗?” 黎明时想了一下,不算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便点了点头。 “好。” 冉兮九提了一口气,说出了就算是她自己也不会信的话: “我许了一个愿望,能帮我实现愿望的东西告诉我,我快晕倒了,晕倒前5分钟,只要我能联系到一个人,能在我醒来前赶过来,就可以实现……” “够了!冉兮九,你真的把别人当傻子。”黎明时打断了她。 “我说的是真的。” “下车吧,快滚。”黎明时发火,很吓人。 冉兮九想立刻滚,奈何此时安全带怎么也解不开,黎明时看她不滚,见她在那里手忙脚乱地解安全带,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以为她又在耍花招,骂骂咧咧道:“又搞什么花样?” “解不开。”冉兮九声音比蚊子还小。 “怎么可能解不开?”黎明时不信,一心认定她在装,伸手去帮她解。 两人的头凑在一起,一起手忙脚乱地折腾扣住冉兮九戴着的安全带的按钮。 “你看,真的解不开。”冉兮九弱弱地说。 黎明时把头凑得更低,因为刚发过火,动作不免有些暴躁,可系安全带的扣子死死地压在里面,怎么按怎么扯都拉不开。 黎明时抬起头想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不料被禁锢在位置上的冉兮九也正想侧下身子去帮忙,不经意间两人的脸对脸,鼻子蹭上了鼻子。 四目相对。 车子里的空气顿时就燥热了起来。 他们停车的地方旁边,正好是一条无人的长道,仿佛约好似的,一整排路灯由远及近地亮起来,将暧昧朦胧的灯光洒进他们的车里,映衬出两人微红的脸。 夜色撩人,仿佛有魔力般让人情不自禁,一朵叫意乱情迷的花在悄悄生长。 黎明时的脸凑了过来,失去理智的冉兮九闭上了眼。 双唇相碰,浓烈又热情。 此时他们不再是老板和助理,而是两个饥渴的灵魂。 吻到情深处,黎明时想压上冉兮九,却被自己的安全带扯住,勒得他肩膀发痛,想靠近,却再靠不近。 两人尴尬地坐好,因为方才吻得太热烈而大口喘气。 “有没有剪刀?”女人首先恢复了理智,抑制住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黎明时被她这么一问,条件反射护住了自己的裤/裆,“你要干嘛?” “我……我想剪开安全带啊……”冉兮九本来已经满脸通红,此刻更加窘迫。 黎明时“哦”了一声,手忙脚乱开始翻找,在车里的扶手箱里找到一把小瑞士军刀,慌手去割冉兮九的安全带。 他的头低着,离她的胸很近,还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声,他的耳朵滚烫,感觉火燎火燎地烧着他的心。 终于,安全带被暴力割断。 “刚刚,刚刚什么也没发生。”渣女下车前抛下这一句,逃命似的跑了。 黎明时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坐在车里良久,才一拍脑门,唉,忘记去赶今晚回A市的航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