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闻思远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大段,都是为了安抚自己情绪,逗乐自己,若青感觉似乎也没有多纠结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闻思远接着写:“这几天我和其他几位医生会晤过了,你的情况可能会有慢慢好转的可能,现在没有人能下很肯定的结论。但是无论如何,我希望你知道,你听不到没关系,我可以做你的耳朵,我就是你的顺风耳,千里眼。” 闻思远写完展示,顺带将双手手掌挂在两耳边扇起风来,这一幕将若青逗得开心大笑。 看着若青在床上笑的乐不可支,闻思远突然很心疼她,一把将她抱住。 她不动了,能感受到来自眼前的男人身上炽热的体温。 “思远,我还是你的新娘吗?”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担心公公婆婆对自己会心存芥蒂,谁能接受婚礼现场挂彩,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闻思远回答:“不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想起来若青现在压根听不到,闻思远赶紧又写下来几个字。 若青差点被吓死了,刚刚他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摇了一下头,还以为闻思远不要自己了呢。 还好,还好,看着“妻子”两个字,若青鼻头一哄,钻进了闻思远的怀里。 “思远,带我回家罢!” “好……” 若青在医院总共也就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闻思远和耳鼻喉科大夫也打了招呼,准备不定期的会带若青来复查看看情况。 站在闻家宅子前,若青似乎有些望而却步了。 她好害怕,住院的这一周,公婆都没有来看望过她,是不是老人家对她有意见? 她总认为自己是不祥之人,大家能有这些想法她也可以理解。 正想着,门被打开,婆婆见是儿子和儿媳回来了,连忙招呼二人进屋来。 情绪上,做婆婆的,的确没有很明显给难堪。可是经过婚礼上的事情,闹成那个样子,有人命丧黄泉血溅当场,那些从南京,天津和江西来的远房亲戚时候再打去电话的时候,纷纷摆手说不要再联系了。 好像闻家一家就像瘟神一样,遇到了就要躲开一点。 闻家父亲今日也没有去报馆,知道儿媳出院了,特意留在家里招呼着。 将私人物品拿进屋子里来,母亲招呼着让倪莎去拿碗筷,表姐看到病恹恹的若青出现,一脸的嫌弃。 拿了碗筷来,见着自己的表弟,一顿不客气:“我说思远,你这个媳妇儿命里带煞,婚礼上害死了林家二小姐,这耳朵又听不见了,你们两个回头别生出个怪胎出来。” 谁知道,率先发火的是思远的父亲,他很少情绪失控,刚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开口:“你这个做表姐的,不要总是说风凉话!这次是思远遇到了难题,你做表姐的不说出头帮忙安抚解决,还在背地里戳人的痛处,怎么,若青哪里得罪你了?” 眼见说不过姨夫,倪莎朝着闻母使了个眼色。 “哎呀,瀚啊,吃饭罢,别说了,倪莎说的也是实话啊!谁想娶一个命中带煞的媳妇儿,我命苦啊!”做母亲的刚劝完倪莎,自己又忍不住的伤古怀今。 “还有完没完!”父亲起身,底下筷子彻底也不吃了,一个人进了书房去。 闻思远赶紧拉着什么都没听见的若青上楼去了,若青还是不明所以的询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虽然不知道一家人在说什么,但是表姐和婆婆说话时候的表情,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