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像小抽屉似的可以来回抽拉。 看她玩得不亦乐乎,闻思远拿出一颗朱估计递到她的嘴边,就像那时喂饺子一样。迟钝几秒,若青张开了嘴巴。 “好苦,好苦……” 她的模样将闻思远逗笑了,起身拿起外套:“该送你回去了。” 来到餐厅外面,若青冷的打了个寒颤,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她想要拒绝,却被闻思远制止了。 等她一如既往的扶着他的腰,坐上自行车后座后,闻思远将那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插在自行车铃铛的缝隙里。 迎着暗夜微弱的光,那朵玫瑰就屹立在冷风中。 将若青平安的送回医院去,两个人在门口又再次道别。骑车的路上,闻思远再次注视着这朵玫瑰花。 是他苦苦追寻的爱情啊,如果花开过了,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这么想着,脚上的力度加重,他想用尽力气记住这一刻,和想她的每一个画面和瞬间…… 在同济医院在住院了将近一周,今天是安排出院的日子,剩下的时间需要回北平疗养。医生给开了一些药物,叮嘱饮食需要控制。虽然不会恢复到病前的样子,但好歹可以维持住现状,让并发症的伤害降到最低。 闻思远刚刚做完一台手术,才休息没十几分钟,听说若青已经给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着急慌忙的夺门而出,在楼梯口迎到了母女二人。 “走那么着急,不晚一天再回去吗?”他跑的匆忙,身上的白大褂系错了扣子也没发现,这寒冷的天气竟然在额头上渗出点点的汗珠。 “其他大夫说你在做手术,我不想让你分心,所以没想着和你打招呼。”她解释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嫩绿色绣着“青”这个字的手帕,递给了闻思远。 看他擦着汗,便继续说:“不用如此着急,等我回了北平,咱俩有的是机会聊天。我还会再写信给你,烦请你第一时间收到给我回信。” “你还会再来上海吗?”他急切的问,至于二人是否还会再通信,已不是他现在想知道的结果了。 再多的千言万语,又怎么抵得过两个人面对面的交谈呢? “应该不会了,我看母亲现在恢复的还算可以,如果再来上海,恐怕就是母亲病情要恶化的时候了,我不想也不愿意再来。北平那边还有中医,再带她去看看。”她如实回答,没察觉到他眼底的一丝寞落。 佯装丝毫不在意,闻思远回答:“那便是了,倘若不再来上海,对病情是有好处,省的舟车劳顿。倘若,你有需要,便联系我,写信也好,电话也好。地址没变,还是宛平公路41号……” “我知道我知道,地址我一直记得呢,电话号码也记得,我记性好着呢。” 临近别离,闻思远才发现自己有多舍不得她的离开,是好朋友,也是知己。 若青伸手问他要那条擦过汗水的手帕,闻思远狡黠的目光露出:“一条手帕而已,送给我罢,你应该不缺。” “都是用好久的了,你若要我便做条新的给你。” “麻烦,就这条吧。倘若哪天你还有机会再来上海,送条新的给我也罢。”讨人物件只有一次机会,这条被收走了,下一条还要等到猴年马月,他才不要做那个无知的少年。 若青没有再反驳些什么了,闻思远接过若青手上母亲正在坐着的轮椅,准备把二人亲自从到火车站去。 坐上车厢,靠在窗口位置,闻思远在车下看着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