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蹦跳着去咬江知渺的手指。 “师傅,你有看到一只棕色的小狗吗?”,小区门卫处有个穿黑色短袖的男生似乎在找这只阿拉。 “在这。”江知渺起身朝那边喊道。 原本江知渺蹲着,阿拉随着她手的位置一上一下蹦跶,见狗主人来了,江知渺起身离开,阿拉突然一口咬在了她的中指上。 “嘶”,江知渺倒抽气,觉得指尖连着心脏一起抽疼。 沈听肆过来的脚步声又沉又急,他捏起阿拉斯加的后颈提起,小狗短腿在空气中乱蹬的样子有些滑稽。 他笑的散漫不羁,略带歉疚:“抱歉,刚把它买回来,还没来得及栓绳,我会负责的。” 少年奔跑时头顶的发丝被风肆意扬起,他皮肤冷白身材高瘦,一张脸精致的恰到好处,眉峰上扬时气质桀骜到了极点。 那天太阳很大,阳光刺的江知渺眼睛痛,她仰头看着热烈耀眼的少年,没由来的心跳漏了一拍。 嫩白指尖上的血迹让江知渺有些恍惚,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负责?怎么负责?” 沈听肆挑眉,语气打趣:“走,带你去医院,再晚点狂犬病该发作了。” 被狗咬了需要注射五次狂犬疫苗,江知渺需要三天后再次来医院,沈听肆将她从医院送回家属院小区门口时说:“我爷爷住二单元101,三天后的早上我过来带你去医院。” 江知渺回家时,外公舒丰茂坐茶几旁喝茶看报:“补习班不是中午就放了吗?怎么才回来。” “在小区门口被狗咬了,去了趟医院。” 厨房不隔音,周宜芳匆匆跑出来,焦急问:“没事吧?医生怎么说?疼不疼?” 一连好几个问题,足以看出周宜房的着急,江知渺安慰她:“没事外婆,医生说潜伏期十天左右,十天内没事就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了。” 似是怕外婆瞎想,她又补了句:“别担心,医生说品种狗体内一般没什么病毒,让我别太担心。” 三天很快过去,那天江知渺起的很早,破天荒的照了很久的镜子,镜子里的女孩身材干瘦,体质差常年唇色发白,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灵动的眼睛,配上黑框眼镜显得老气横秋。 她拿起剪刀,精心修剪额前的刘海,到最后刘海是短了但层次不齐显得滑稽。 那天忘了约具体时间,江知渺看了眼表才八点,怕太早打扰到他。 过了九点半,江知渺去二单元101敲了门,开门的是沈听肆的爷爷:“你是被大饼咬了的那个小女孩吧?小肆最近有事过不来,我带你去医院。” 像是一团焰火掉进冰窖,江知渺失落垂眸:“谢谢爷爷,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 那天的少年像是平淡日子里突然刮过的风,偶尔看到指尖那道若隐若现的疤痕时,江知渺才确定他真的来过。 九月一号,淮南一中开学报道,江知渺来得晚,班里只剩第一组最后排有一个座位,她将书包放进抽屉里,坐下。 身旁男生眼神嫌弃,不着痕迹远离了江知渺。 教室门外走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老师,像是刚大学毕业,一身书卷气斯斯文文,还有些外地口音:“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许河,你们检查下课本,没问题咱们就开始排座位。” 底下没人说话,他再次开口:“男的站一列,女的站一列,按个子排。” 江知渺个子高,在女生中排到了倒数第四,她前面站着喻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