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清嚯的站起来:“怎么回事?楚姑娘怎么会被拐?” “傅大人,您先安排下去,不然再晚就来不及了!” 傅文清只好依言吩咐下去,转身问源宗裕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楚芸一连昨日就装作周姑娘的样子出门了,却并未发现异常,今日是她承诺的最后一日,虽然还是同昨日一样,但心里其实已经差不多放弃了。 源宗裕等人跟着她晃荡了这么久,见毫无异常,难免放松了些许警惕。 午时过后,她带着丫鬟用了饭,然后走到了延福坊,看见旁边有人在玩杂耍,耍的还挺新颖,就带着小丫头挤进去观看。 源宗裕等人原本在外侧不远处悄悄跟踪,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楚芸的身影都淹没在其中快看不见了,忙跑上去寻人,可人挤人,涌动着往前,他好不容易挤进去,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人。 他当时就急了,再挤出来时就碰见了楚芸的丫鬟。 丫鬟也急的不行,她和楚芸挤进去后,便站着看杂耍,丫鬟看的正起劲时,一扭头才发现看见自家姑娘不见了,吓得到处找,眼见着找不到人,才急忙挤出来找源宗裕。 源宗裕意识到不对劲,上了高楼,举目四望,所有装扮相似的女子他都跑过去确定了,都不是楚芸。 他这才彻底慌了神,不敢再耽搁,一边安排手下继续寻找,一边当机立断回府衙求救。 傅文清十分生气他们自作主张,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离楚芸走丢的地方,近的城门有两处,只怕此时楚芸已经被带出城门,傅文清迅速安排人从两道门分别去追。 源宗裕等不住,自己请求带上一路人马,傅宁珞气得不轻,却也知道楚芸若是出事,她爹肯定难辞其咎,主动领了一路人马,与源宗裕各自分头去追。 长安城繁华,每日进出城门的络绎不绝,情况已经等不及抽丝剥茧的分析,只能对出城的人和车一个个检查。 傅宁珞和源宗裕两队人马直跑到了下面的村落,甚至快接近下一座县城了,都没有发现楚芸的踪迹,只能无功而返。 而在城内搜寻楚芸下落的官差也没找到人。 韦涧素得知消息,也已经回来了,他和傅文清心情沉重的坐在大堂,彼此默默无言。 傅宁珞和源宗裕无功而返,四人占据一角,却是一片死寂。 源江婉在家中听到消息,跑过来时,见到的便是四人沉着张脸一声不吭的场景。 她心中的怒气好似找到了发泄口,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傅宁珞面前就破口大骂,“傅宁珞!都怪你!若不是你不愿意做诱饵,楚姐姐怎么会自己跑去作饵!你明明武功那么高,却贪生怕死,做缩头乌龟!害的别人替你扛!楚姐姐武艺不及你,可比你善良得多,她同情哪些受害女子,甘愿冒险,你呢!空学一身本领,却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韦涧素看不下去了,出声道,“源姑娘,此事原就和傅姑娘无关,此时责骂纯属无理取闹。” “韦大哥,你还偏袒她!若不是她一直不肯,何至于让楚姐姐遇险。” 她指着傅宁珞的鼻子一遍痛骂,一边擦泪,恨不得扑过去抓她满脸伤痕。 傅宁珞本就被这群人不听指挥的擅自行动气的没地发,忍着火气,之前她就提醒过三人,搞清楚兵和将的关系,哪知道这三人当耳边风,害了自己也害了大家。 此刻见源江婉还把错都推给别人,气的又摔了个杯子,“源江婉!你是不是有病!你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