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回了后衙,傅文清叫来李松泉和几个衙差,让李松泉带着人去青山验证两人的证词。 其他人去验证他不放心。 另外他又安排了四个衙差暗中盯守韩任辰,谨防他逃跑,最后才让人继续查命案的证据。 傅宁珞忙补充:“要是找不到证人,沿途挨家挨户的问案发那段时间家中有无鸡犬吠叫声,并问两家的邻居有无听见响动,有无闻到衣物烧毁的味道。” 衙差们领命而去,等人一走,傅宁珞欢快的安排上了:“爹,我饿了,快给我做好吃的。” 午饭都晚了,她饿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衙门就这点好,管饭! 身上一文钱也没有的傅宁珞一点不客气的蹭饭。 傅文清脸上一僵,正安排完人手准备走的李松泉挥挥手,让手下们先出去,自己等着父女俩吵起来劝一劝。 傅文清头皮一麻,哄道:“珞儿啊,衙门里已经吃过午饭了,饭菜都被他们分走了,就还剩几个馒头,爹让人给你热热?” 傅宁珞不满:“又不用您做,更不用您出钱,让厨房给我下碗面,对了,再煎个鸡蛋。” 傅文清:“厨房大娘有事回家去了,你先吃馒头垫垫。” 傅宁珞不情不愿:“那晚上您给我补回来。” 傅文清:“……” 说谎就是个无底洞,会一直往下掉,越往下掉,摔的越惨。 他不想再往下掉了。 “爹和你说实话,但你别生气。” “您先说,我听了再看生不生气。” “你在雀枝楼的事被人传到朝堂之上了,爹没办法啊,就和陛下说了罚你只许吃馒头。” 傅宁珞瞪眼:“吃多久?” “一,一个月。” 傅宁珞叫道:“您明明知道女儿是被人坑了,您还罚女儿,还有,要不是被您连累,这件事至于闹到陛下面前么,爹,你太过分了!” “是,你说的都没错,但去雀枝楼是你自己去的吧?想占人家便宜也是你吧?要不是你给了人家机会,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傅文清被逼无奈做出了惩罚,可他心里也确实觉得自己女儿该吃点教训,尤其是有钱就往富贵堆里钻,还总想占便宜这一点。 傅宁珞再跳脚也没办法,说来说去,在她爹心里,她这个做女儿的就是没有皇帝重要。 傅宁珞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 “我去厨房拿馒头喂猪!” 傅文清:“……” 李松泉迟疑问:“您为何要这么罚姑娘呢?” 傅文清就叹气:“当时老爷我也没想到其他处罚的办法啊,抄书耽搁时间,打板子还得找个丫鬟照顾她。衙门人手不足,你家姑娘不得帮忙啊。” “唉,当时应该把时间说短一点的,其实十日就够了。” 李松泉心里同情了自家姑娘片刻,去办事了。 傍晚时分,李松泉跑了进来:“大人,韩任辰跑了。” 傅文清猛地站起来:“不是安排了四个衙差盯梢吗?怎么就让人跑了?” “卑职刚进门就碰见四人了,他们说韩任辰的仆人武艺高强,一个照面就打晕了他们。” “胡说!他们四个人,对方一个人,再厉害也不能一下放到四人,但凡他们警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