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询问”。 一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儿,能做到这一步已是不易。有多少人自己哭闹不止,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把事情搞的越来越复杂。 “姑娘大义,本县甚是感激” “不敢”韩大力代为抱拳回礼到。 “经过这段时间的走访,这个崔庄子整个村子里,可以说男女老幼,无一良善之人”。 “这些人为恶多年,真的是打不服,骂不服,让本县令甚是苦恼”。 “他们这个村子可以说离县城最近,本可与县城相辅相助,本该是一片繁荣景象。如今却是一派破败不堪,如何整治真真是头痛不已。不知姑娘有何高见?” 县令大人痛心疾首的说完殷切的看着她,九妹看向沈先生,看来是有人把自己当伐子推出来了。 沈先生摸摸鼻子,好像有点不妥,放下手去拿茶杯,又不自在的挪了挪。 感觉没谁家先生这么憋屈,对呀,自己是先生,就应该有先生的气势,又挺起腰杆略有威严的对九妹说“没事,大胆的说,说错了你世叔也不会怪你的”。 九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己都不敢正大光明的道明身份,还世叔呢?也不知道打哪儿论。 向县令行了个礼“不敢”。 这县令也上道“贤侄女,不必见外,有什么想法,直说即可,咱们一起参详参详”。 说啥,我就一村姑,能有什么想法,不过能平了崔庄子也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就当公报私仇了。 自己的法子就是狠狠地打,不服打到服了为止。不过显然这个法子是不可行的,如果这么简单,沈先生和县令大人也不会拖到现在还没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