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林慕白得意地挑眉。 凌程哀嚎:“你你你……不讲武德!” 夏晚晚双手肘分别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听着何念音在她耳边的吐槽,被身边欢乐的气氛感染。 微风轻轻徐来,吹动着夏晚晚的碎发和衣摆,她将被风吹起的发丝拢在耳后,望着周围的欢声笑语,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林慕白单手插着兜,仰头喝光汽水,捏扁汽水的塑料瓶子,垂眸看着夏晚晚,眼底划过一抹黯淡。 她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 童年时候的她爱笑爱闹,一旦发现新奇好玩的东西会滔滔不绝地跟身边的人分享,像个小太阳,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可时隔多年再见,夏晚晚把他忘了不说,连性格都判若两人。 或许是那段记忆实在太过残酷,她选择了遗忘。 现在的他还依稀记得,夏晚晚从那片废墟中被救出来时,脸上没有重获新生的喜悦,而是满脸泪痕的木讷,像被死神抽走了灵魂,眼中全是无措和悲伤。 完全看不到生机。 所以他也不敢在夏晚晚面前再次提起当年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夏晚晚忘记没关系,他记得就好。 他永远都会记得自己在南风镇养病时,夏晚晚陪伴他的那段时光;也不会忘记两人被埋在漆黑的废墟中,互相扶持和鼓励的生死之交。 能和她在同一所高中再遇,已经很好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会保护好夏晚晚,就像小时候她为自己出头那样。 林慕白在心里暗自发誓。 张教官也知道现训练这种事情不能揠苗助长,在经历了魔鬼般的军姿之后,开始带着大家学军歌放松放松。 同学们七个人坐成一排,前后坐着,放松的氛围让大家变得随意起来。 夏晚晚热的胸口发闷,把外套脱下系在腰上,垫在裤子下面直接坐着。 张教官挥动着手,铿锵有力,一句一句唱着振奋人心的军歌。 同学们跟着教官的歌声拍着手。 一曲毕,夏晚晚跟着同学们一起卖力地鼓着掌,忽然感觉肚子抽动着的疼,接着一股热流滑下来。 她意识到了什么,鼓掌的动作顿住了。 虽然妈妈过世的早,没人教她这些,但初中学生理卫生的时候她什么都懂了,那会儿身边的女同学都有了这个,暗搓搓地讨论,她迟迟未来,还以为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夏晚晚真切地感觉到,坐着的地方,湿了。 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来的例假,她压根也不敢起身去看。 万一真是例假,那现在肯定都透了。 他们坐在水泥地上,要是真的透了,会很明显,而且军绿色的裤子和衣服被红色浸湿也会十分显眼。 夏晚晚因为个子高,站在女生的最后一排,她的后面是一排男生。 她小幅度地扭过头去看,恰好和林慕白四目相对。 林慕白以为夏晚晚有事情找她,向前微微探出头,想听她说什么。 夏晚晚摆摆手,羞红了脸,尴尬地回过头。 她绞着手指,不知所措。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重重地叹口气,思考着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