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最少有一两百万,我们就要一半,这一半的钱换个老婆孩子,也值。” “你这人啊,那么贪心!”成和假意地责怪着,说:“一个女人身上都带有几百万,你说,这家里家产不上亿也过千把万。一个女人值两百万也就说得过去,那延香火的种,”宾鸿拍了拍怀中的孩子,说:“不值一千万,那是不给他面子!” “要太多,他们肯定会报警,我们就要两百万,让他带现金来!”华勇沉重地说了一句后又开怀地奸笑起来:“兄弟们,好日子就要来了!” 几个人附和着奸笑起来。 小货车几经不平的山泥路,驶入了一条偏辟的小路,小路两旁全是小树,小树是未开发的荒地,偶有菜地,整条长路间隔地有几间破旧的红石砖出租屋,小货车驶了好久,停在路尾一间。 屋内,门窗关着,四处阴暗。 沙发很破旧,绿色的皮面已爆开无数裂痕露出线布。 宁小萱窝在沙发里,神思恍惚,越想越害怕。她真的不想再配合那伙人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可是,她又如何能脱身?她逃不掉,逃不掉! “咔咔咔”的车声停了下来。 宁小萱一惊,马上弹起,走过去开了厚实的铁门。 阳光一下子投进来,很刺眼。 宁小萱挡了一下阳光,把他们让了进来。 几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进了房间里。 宁小萱看到这一情境,知道又不会是好事,惊慌地马上关上了门,反扣了锁,跟了上去。 房间很简陋,扫不均匀的水泥地板,一张铁架床,一张脏乱的桌子,窗口用旧报纸和胶纸夹在一起封得黑暗,没有一丝阳光,倍感森冷。 宁小萱站在门口,害怕地看了女人和孩子一眼,女人的雍容和美丽,孩子的整洁和帅气,一看就知道是大富人家。 他们几个人分工地给女人和孩子拍相片,发微信,然后再把女人和孩子的手脚都绑起,嘴巴胶布封着,眼睛用黑布罩着。 宁小萱的心里在颤抖,可是,她必须压抑着这种害怕,不能表现出来。从跟着华勇的那天起,她,宁小萱就是一个坏人,必须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坏人。 金承宇慌乱之时,手机收到了微信,是姚书的微信发来的,几张相片是姚奕书和安涵被绑架的样子,文字写着:两百万,五点前准备好现金再联系,报警撕票!” 金承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朋友,同样是开发房地产的同行兄弟。 华勇发完相片后对着成和和宾鸿笑了笑,说:“兄弟们,五点后,我们到另外一个城市过新生活,”华勇拉下了笑容,又变得有些沉重,说:“要是遇到什么事,在宁波见,一路做记号。” 宾鸿说:“没事,老大,想多了,这区区两百万,我就不相信他会不顾女人和孩子的命去报警。” 成和掺和了一句:“他敢报警,我保证,他一辈子不好过。” 几个人边说边走出厅。 华勇一个转身碰到了站在门口发神情紧张的宁小萱,他怔了一下后自着宁小萱说:“把孩子的东西收拾好,准备随时走人。” “又要搬吗?”宁小萱低低地说了一句。 华勇对她的反应分明不高兴,盯了她一眼,宾鸿抢着说:“嫂子,这次不用搬,我们有了钱到那儿就在那儿重新置。” 华勇见宾鸿掺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