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你快说,她男人什么本事这么大?想当年齐娘子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威,谁看见了不说一声“虎娘子”不敢得罪,他老公有这么胆大敢甩齐娘子的脸?”吃酒大汉喝一口酒晃一下脑袋,手挠着下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几年前,江湖上那个有名的燕夫人,在各个花船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最后还能找到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从良了,你还记得吧?”布衣男子一脸贼兮兮的吊着吃酒大汉的胃口,不肯一下子说出来。 “听说她也是肤白貌美,一曲“天仙配”唱的人半边身子都软了,就是后来她都半老徐娘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下家,不得不说她福气不浅啊,可这跟齐娘子有啥关系?” “呵呵呵,因为这燕夫人就是齐娘子的死鬼丈夫啊……”布衣男子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嗤嗤直笑,肩膀抖个不停,眼看着要往一旁歪过去。 “噗”的一声,吃酒大汉突然把快要咽下的一口酒给喷了出来,“咳咳咳”扶着桌子咳个不停。 “这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吧?” “想不到吧,谁能想到个七尺大汉也能打扮成个弱不禁风的女娇娥,还把男人勾的神魂颠倒的,齐娘子自己都没这个本事吧,怕也是她男人原本就喜欢男的,所以寻着齐娘子成亲,觉得她有郎君的威武吧”布衣男子浅酌两口“啧”了一声,嘴巴一咧:“真烈这酒”。 “这事真的?”吃酒大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使劲的淘了淘耳朵,往布衣男子那靠了靠生怕自己听不清楚。 “真得不能再真,也不知道隐阁哪来这么神奇的本事,居然查得出来,这个大瓜可真够劲爆的……” “那齐娘子可真是够憋屈的了,被男子当成郎君去喜欢,这脸往哪搁啊” “可不是,当年齐娘子就是喜欢她男人的温柔,觉得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子能这么暖心暖肺对她。结果,齐娘子知道这事后,脸可是黑了又青,青了又红。 据说,找到他的时候,他还装着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为自己辩解,都快要哭晕了去。最后被齐娘子狠狠的削干净了头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布衣男子一声叹息,江湖上从此又多了个传说。 “隐阁吗?还真是有趣啊……”隔壁桌上一陌生男子听到后若有所思的喝了口茶,看向窗外。逆着光的脸上看不清他的神情,恍然间,微风拂动,搅散了一身清冷,在这嘈杂的酒楼里显出一块方静之地。 春光好,又是莺飞燕舞的时节。河边新发的柳叶仿佛一个娇嫩的少女,随风一摇一摆,像是瞥见的什么好事似的。 “驸马好。” “见过驸马。” 巡抚府邸中,丫鬟们看见自家大人回来了,一个个墩身行礼。 此时,一个身着朱色锦袍,儒雅清俊的中年男子匆匆的穿过回廊来到主院——四时居 安和公主正支着手躺在软塌上假寐,乌发下的牡丹石枕镶嵌着玛瑙,一双丹凤眼似闭未闭。猛然听到外面侍女的声音,一睁眼,就看见驸马夫君掀起门帘迈步进来,眼角洋溢着喜悦之情。 “驸马怎么这么早回来?可是衙门无事了?”安和公主柔柔的含笑问道,意欲起身。 “无甚大事,夫人且躺下,刚刚京中调令已至,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回京。”驸马俯身在榻前坐下,按住妻子快要起来的肩膀,让她继续歇息着。 “这两天找个婆子上山跟瑶瑶说一声,让她准备一下。” “那可是好,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