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龙省派一定能超过他们。” 思凝轻笑一声,不为男人的狂,只为他眼中的芒。“加油,我相信你。” “对了,我以后不叫你思凝了好不好?”白佳墨半搂着她,柔声在思疑耳边道:“母妃说你也有乳名的,叫你田田可好?” “甜甜?”思凝忽的一扭头,与白住墨唇辨相碰撞。 白佳墨盯着近在咫尺的香唇,轻吻了上去,含糊不清道:“田田。” “你还是别叫这个了,”思疑害羞地捂着滚烫的脸颊。 “这是我刚出生时母亲希望我日后生活甜美幸福才这么叫的,不过这些都是娘娘和我说的,从来没人这么叫过,好不习惯。” “那我是第一个,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这么叫你,这样我永远是那个唯一。”白佳墨柔声细语,心中是止不住的开心。 原来是甜甜,而不是田田。他想道,默默骂自己反应太慢。 窗外传来下人打更的声音,屋内一片和谐。 “真好,看着洛洛和思凝两人永结同心,都让我想起我们年轻时的模样了。”魔后谢韵清一边给魔王白奕宁捏肩,一边说道。 “嗯,挺好。”白奕宁在奏章上批改了几处红,又去拿另一本。 “你怎么这么敷衍,”谢韵清不乐意了,手上力道加重不少,“可惜了思凝那孩子这么善解人意,为了安安的事甘愿推迟自己的人生大事。” 魔王白奕宁求饶,将身后的女人抱进怀里,“她注定是魔界的太子妃,以后是要坐在你现在的这个位置上的,顾全大局,在适当时牺牲小我,才是她身为太子妃该有的觉悟。 当然,若安安那孩子的事在三年内无法有结果,佳墨和思凝无论怎样都得成亲。不能因为外人影响魔界内部。” “安安怎么就成外人了!她是我师姐的孩子。更何况,虽说暗日音的人难以捉住,但也不是没有希望,洛洛的婚事以后再说,可嗔戒门的事该帮还是要帮的。” “本王没说不帮,”白奕宁微微皱眉,“只是那孩子好不容易捡条命来,若再因为这复仇之事杀红了眼。 惹上麻烦,她又不能死了一遍又一遍,靠个阵法再一次次复生。到时候,她就不是仙,而是妖怪了。” 谢韵请没了话,呆呆地看向乌木七屏卷手式扶手椅的椅背。 “师兄师姐的事本王知道你还放不下,可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 安安已经是一门之主了,她有能力,也有责任处理好自己的事,我们不能替这些孩子再铺路了他们已经长大了。 未来是这群年轻人的,我们终将被遗忘,成为他们脚下的石子,或路边的花。”白奕宁轻拂过她的脸颊,雄厚且温和的嗓音之让人有了依靠。 “嗯,”谢韵清轻点了几下脑袋,乖巧地靠在白奕宁怀里,看他拟改奏章。 夜是静谧的,雨不再落下,地面的水洼里飘忽着一轮又一轮的月亮。树上的水滴掉落,将那轮弯月打得支离破碎,片刻后又汇聚在一起,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