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岳半凡抬头问道:“骥大哥,安安信中提到的血弑术,那个字是否为‘杀’字过来一个‘式’?‘弑杀’的‘弑’?”他看到冷骥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空气在倒流,气如抽丝,使他瘫坐在椅上。 “血弑术,血弑术。”岳半凡抱着脑袋,沉吟道:“当初我就不该带看安安学这个。”刹时,众人当看向他,郑鸣谦更是站了起来,“岳师兄,你,你什么意思?” 岳半凡握紧了双拳。“那时我们都还小,有一次我在琅然门内藏书图翻到过一本古籍,名为《神威传》,见上面有不少奇异的东西和术法,一时惊奇,便带着安安一起看。 她不相信神鬼之事,总觉得一个人连血液都没了,又怎么可能活下去,于是我为了向她证明那不是一本瞎说八道的邪书,开始练血弑术。 也刚好由于我的执念没有练成。在我和她说时,安安主动请求让我把书借给她,我那会儿也才十二三岁,觉得自己都什么也没学会,安安一个小姑娘又能拿它干嘛,没想到她还真学会了。”岳半凡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一本奇书,一堆秘术和异宝,论谁不稀罕?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到混乱。 突然,江森的一句话让人又一次感到震惊,“门主没有学。” “你怎么知道的,又怎么敢肯定?”白佳墨听后,立刻扭头看着他。 “因为我也知道,门主压根不会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除非她有把握控制后果,不然不会轻易去做没有准备的事。”贺锦程先于江森开了口,手中把玩着桌上描梅紫砂茶具。 “而且像这种上古秘术,学习后定全在人的身体上留下些什么痕迹。安安只是体虚和在受伤后会有所不舒服,并没有其他异样。我是嗔戒门的医者,一般她的伤都是由我来亲自诊断的,不会连这些都不清楚。”江森接着道。 这时,众人才微微安心。而郑鸣谦这才意识到,为什么何以安会把江森一直留在身边,既使有时他做出的事并不符合下属应该干的。 因为江森懂她,不只是浅层,是他郑鸣谦用了十年时间都敌不过的了解,比起他和何以安之间的感情,灵魂的契合才更加适合何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