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风景优美,我们闻名而来。”郑鸣谦刚走到她身边,何以安就绕到另一边,径直走向白佳墨,“行吧,可惜我还有事,让净阁主江森来招待你们吧。”说着还楼住白佳墨的肩膀。 白佳墨时不时扭头看郑鸣谦黑着的脸,“嗔门主果真豪爽,与男子相拥也不在乎。”“那又怎样,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个男人。”何以安与郑鸣谦争论,最后把郑鸣谦气的甩袖离去。 “鸣谦哥!”白佳墨见他离开,也想跟过去,不料被何以安踩住衣袍,“他走就走了呗,你去干麻?”“你就是故意的。”白佳墨坐下盯着何以安,“废话,本来就是。” 何以安不再说这件事,问:“找我什么事?”“没什么听说你又病了,过来看看。安安你怎么总生病啊?”白佳墨说着要抓她的手,“洛洛,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你就故意这样?”白佳墨收回双手,何以安揉了下耳垂,看着他,“他如果连这都受不了,又谈何补偿?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 两人说了会儿话,才回到嗔戒门大殿上。一进门就见郑鸣谦与江森两人争锋相对,柔景、贺锦程也不劝架,在一旁谈情说爱。 “额,你们聊得还不错,晚上要一起用饭吗?”何以安睁眼说瞎话。“用。”“不用!”郑鸣谦两人同时说道,反而闹得何以安有些无语。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贺锦程站起“既然郑公子有事要忙,净阁主也不太舒服,那就下次再聚吧。”说着叫来了成云,“送客。” 何以安面朝白佳墨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回了自己的房间,柔景跟了上去,“这样真的没事吗?”“没事,老贺会处理好的。”何以安说着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郑鸣谦两人莫名其妙的被送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