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何以安身边,从她手里接过酒坛。“味道不错。”“江森?你怎么过来了?”何以安坐起,但并不把腿放下,显然不打算给江森留位置。“酒窖遭了贼,我来看看。” 江森把她的腿抱下来,何以安来不及闪躲被逼的起身。“门主喝了那么多酒,不累吗?站着挺累的。”听了江森的话,何以安才发觉自己过于防范了,又坐下。 “门主砸了自己的石碑,也该和过去告别了吧?”江森有一阵没一会的喝着酒,“只是个开始罢了。”何以安开了坛新的酒,“那门主不打算考虑一下别人?”“别人?哪个别人。”“门主还真是绝情。” 江森步步紧逼,何以安充耳不闻,见招拆招,始终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门主还不明白吗?”江森倾身压向何以安,把她的面具摘下,用指腹抚摸着她眼角的伤痕。 何以安看了他一眼推开,拿过面具,“净阁主,”一边说一边戴好面具,“你逾越了。”提着酒坛回了房间,独留江森一人留下。 江森摇头哭笑,饮下一口酒,自言自语道:“一年多了,你还是没放下他。”将酒坛摔八花丛中,随着陶瓷碎裂的声音,他说:“我等的好苦。”